但是温润中举太低调了,莲花坳也就这么点人,能有什么风声呢?故而温润在一些事情都办好了之后,才去了县城的书院,请客吃饭。
不止是要为自己正名,更要广为人知。
他温润,今时不同往日了。
再也不是那个只知道读书的温小秀才了,他是温举人老爷。
这也是为什么,温家庄会急了的原因,他们是真的怕温润记恨他们。
实际上,温润也是真的记恨他们了。
“是、是这样吗?”张大爷有点结巴的道:“他们管不到你吗?”
“管不到,也管不了。”温润这才知道张大爷担心的是什么:“您老放心,如今整个莲花坳都在我的名下,以后什么事儿都有我罩着呢,另外,我买了田地,您老给看看,谁家有多余的劳力,就佃租我的田地吧,租子就给两成,我家人少,也吃不了那么多粮食。”
两成的租子,这比时下三成、四成的可要少多了。
就算是交赋税,那也是交给王家,温润算了一下,大概是田地收成的四五成左右,佃农是要出种子和力气的,他什么都没干,就白得人家一半的劳动成果,可以了,他很知足。
知足常乐的温润,也让张大爷很知足:“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肯定让你满意。”
莲花坳别的不多,空闲的劳力还是有的,何况现在有温润在,他们也不用出什么劳役,那还不是闲人大把大把的有?以前没敢种地,是因为种地多了,缴纳的赋税也就多了。
再说了,这租子这么低,只要肯努力干两年,别的不说,起码能吃饱肚子。
温润跟张大爷一口气聊了半天,中午张大爷家吃两顿饭,他也没在这里用饭,而是带着人回去了。
王家中午是有点心和热汤的,温润回家喝了一碗热汤,跟陈强家的道:“家里要不再买点羊肉?”
这里的冬天虽然不像是他前世,东北那么冷,可也没暖和到哪儿去,尤其是有些湿冷,下雪的时候,更是冷的很。
没有西北风,只吹纯纯的北风,那也够让人冻得打哆嗦了。
“羊肉啊,咱们这里很少吃的。”陈强家的想了想:“要不买点小公鸡什么的?喝鸡汤也不错。”
主要是这里的小公鸡老母鸡的还不少。
“那就买点吧。”温润道:“外面能冻得住吗?”
习惯了,他前世东北那边,冬天外面就是个天然的大冰箱,什么东西都能冻住,零下二十几度呢,一冬天冰箱都是空的,还不通电,因为需要冷冻的东西,都在外面放着呢。
“可以是可以,但最好是新鲜的,活着的。”陈强家的笑了笑:“那样的活物,味道更好一些。”
“那就买活的吧。”温润在这方面,没什么坚持。
听人劝,吃饱饭啊!
陈强加的下去了,她可以去找二少爷拿钱了,二少爷就是王珏。
家里零花钱,是王珏掌握的,这一点,温润一直没改过,也让王珏有了一点“大权在握”的感觉。
这孩子对于钱财看得很紧。
当天晚上还好,但是睡觉之前,发现外面开始飘雪花了。
温润又穿上了厚实的衣服,披了狐皮大氅,出门去走了一圈儿,看看大门关严了没有?小门锁了吗?以及众人的火炕热不热?炉子里的煤球够不够取暖?
“东家真细心。”看到温润来看他们屋里的火墙啊,炉子什么的,刘老四还笑着调侃了一句。
“不是细心,我是怕你们着凉。”温润没好气的道:“下次睡觉之前别喝酒了,冷了就烧,家里煤炭和柴火有的是。”
他闻到了刘老四嘴里有一股子酒糟味儿。
有点不开心,大晚上的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结果刘三儿听了哈哈大笑:“东家,他在后厨偷吃了一碗酒糟圆子,我们平时是不喝酒的!”
“还有酒糟圆子?”温润因为还没到吃宵夜的时候,并不知道后厨今天晚上的宵夜是这个。
“是,陈强家的说夜里吃点那个暖身体。”程老五道:“一会儿就给您送去了,我们先吃了,吃过了也好趁着热乎劲儿睡觉。”
“哦哦,那行,晚上记得炉子里压一些煤球。”温润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道:“不是不让你们喝酒,只是这不年不节的喝什么酒呢?等到冬至的时候,咱们再喝不迟。”
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一年四季,都是走的节气,冬至这天尤其是要吃饺子的,冬至饺子夏至面,三伏烙饼摊鸡蛋。
其他人都无所谓,只是感叹了一句,东家真是个体贴的人。
温润晚上在书房那里看了看账本,家里人多了,开销却没多出去多少,最主要的是,他家的东西很多,再也不是原来那个一穷二白的王家了,有人做饭,打扫卫生,洗衣叠被。
温润可算不用围着锅台转悠了。
又有不少学生家长送来的各色东西,算作束脩。
其实温润没有强行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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