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陆夫人那本事,啧啧啧。
“后来我夫人说了没什么大用处,两位少夫人新婚燕尔,跟丈夫甜甜蜜蜜,打听什么呢?没成亲之前,她们俩也只是普通的闺阁女儿,能知道个屁!”陆通神医呸了一口:“被我夫人骂了,我那族兄才偃旗息鼓。”
以前还喊一声“堂兄”,这会儿已经替换成了“族兄”。
堂兄弟关系近,族兄弟,关系可就扯远了。
“现在他们除了你儿子的亲事,还要干什么?”温润不由得多问了几句:“是不是逼着你们必须要答应亲事啊?”
“他们现在唯一要求的就是亲事,可我们最不乐意的还是这门亲事,躲在你家也是因为这里他们进不来。”不然在哪儿都要被翻找出来,简直烦死了。
“算了,此事交给我来办。”温润喝光了陆通神医的好茶:“这几日不要出门,全家人都不要出门,谁叫都不去,我找人商量一下,把这事儿给你了了。”
“谢了!”
“甭客气!”
温润甩手走人了,陆通神医也不哼哼呀呀了,爬起来去续了一壶茶,继续在树下发呆,不过清幽的花香,混着茶香倒是挺好闻。
不一会儿陆夫人就回来了:“说了?”
“说了,还告了一状!”陆通神医雄赳赳气昂昂的道:“我就说,温润一定会想办法,给咱们家解决此事,你不用出手。”
“现在不出手,日后保不齐,还得斩草除根。”陆夫人倒了一杯茶给自己喝:“此事过后,再过半年,派人把他们家解决了吧,这么悬着心,我不舒服。”
一直都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如今为人母二十几年了,陆夫人没这么大杀气的时候,这次人家动脑袋,都动到了她大儿子的身上,她要是不发威,岂不是当她病猫了吗?
“随你的便,现在别动手,温润说了,千万别流血,更不能闹出人命。”陆通神医小声的道:“你放心,咱们俩都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你不报复,我还咽不下这口气呢,等着,早晚他们家得离京,归故里去,他们老家在东北。”
陆夫人看了丈夫一眼:“东北老家么?”
“是啊,听说老家那里不少资产。”陆通神医很有些嫉妒。
当年他分家,也就分了点银子,房产地产一概没有。
跟净身出户似的,他不抱怨,就是有些心气难平,陆岑比他也强不到哪儿去,怎么就那么好命呢?
现在还能威胁他。
陆夫人淡淡的道:“听闻东北那边有起自辽地的不少教派,大宗的就是萨满教,小宗的可就多了,其中有几个,比较偏激?”
陆通神医吸了吸鼻子:“是吧?我不太清楚!”
两口子这边闲聊打机锋,温润那边就已经派人去暗地里关注,自家可不能被人拿捏了什么,而晚上吃饭之后,溜溜达达消食的时候,温润就跟王珺说了此事。
“此事先跟亲家公说一声。”王珺道:“或许他有什么好办法,如果他也不行,就去找皇上。”
“不至于吧?”温润觉得一件小事,惊动了圣驾,太大材小用了。
这就跟两个年轻人的婚事,惊动了总统一样,有点小题大做的意思。
“至于。”王珺道:“你是小看了陆通神医他们家的存在,陆通神医自己的医术,可活死人肉白骨,且祖传一套金针刺穴的法子,几乎可以续命延年。再说他那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现在天下间闹腾的什么魔教、神女的,那都是她们那一代人玩剩下的东西,人家才是鼻祖!谁知道他们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手段啊?明目张胆的找上门去,肯定会惊动很多默默关注他们的人,只能润物细无声,嫁入他们家,学这些东西,刺探那些见不得光的存在。”
说的温润初夏时节,愣是觉得冷,都起了鸡皮疙瘩:“不至于吧?陆通神医他们家有什么,咱们还不知道吗?”
住在一起那么久,陆通神医家都是温润给布置的好么。
“咱们知道,外人知道么?”王珺反问了一句。
温润傻眼了。
“放心,此事交给我办吧。”王珺拉着他的手往回走:“一会儿早点睡觉,我听说,皇上有意让陈旭,去看看滇南王,好歹滇南王的王位,得传承下去。”
“不是要撤番吗?还传承个头啊?”温润瘪嘴,皇上费劲巴拉的扳倒了滇南王,为的不就是撤番吗?还传承王位?
“不能明着撤番,只能暗地里来。”王珺拉着他进了屋里头:“好歹也得传承一代,陈旭没孩子,跟陈义在一起了,百年之后,他们俩没后人,撤番就理所当然了,还不会引起反弹。”
哪怕是皇帝,也不能随心所欲。
撤番,只能暗地里进行。
“那陈旭去看滇南王干什么?他们俩之间,能有什么话说?”温润对滇南王,那是掐半颗眼珠子都看不上。
更不想让陈旭去看他,当年陈旭那么惨,都是滇南王造成的!
“滇南王虽然看似被连根拔起了,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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