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人深深呼吸,更想贪婪攻略,压到尽处,榨取汁液淋漓。
晚上她又洗了澡,肚子饿,去捣鼓了一点下酒菜,和他坐床边地上边喝边聊天。
大部分聊的是康益千方的事。
韩锐并不避她,知道她站在自己这边。
有问必答。
才让她渐渐宽心一点。
喝到夜深了,她失控喝得过量了,醉意和困劲一并上来,简单洗漱后扑进被子里睡觉。
他怕她晚上起夜时踩到地上的碗碟,把东西全收拾到厨房放好才回房间,正碰上她从房间出来,半阖着眼像梦游,好奇地停下脚步再跟在身后。
盛致睡了一会儿,觉得口干舌燥,本是想去客厅水吧找水,可方向感错乱,摸到客卫去了。
这也有漱口杯和水龙头,人困在半梦半醒间,没那么讲究,拿杯子接了满满一杯灌下去解渴。
韩锐看着她,没有阻止,寻思反正家里都是直饮水,打断她没必要。
她喝完水心满意足,仍没有睁眼,出了客卧方向感又错乱一遍,往来路反向摸过去,又进了客卧。
本来身上只穿了内衣,她却当套头衫一样脱。
韩锐喝得少,做好了照顾她的打算,眼下倚在门边旁观,见她把自己剥得精光钻进被子里睡得安逸,才连人带被子一卷,抱回主卧。
早上睡醒和她说这段,她没有丝毫印象,断片了。
事发突然没留存证据,韩锐有些遗憾:“应该拍下来,让你自己看看。不过总算真相大白,那次喝醉了你怎么会光溜溜一个人出现在我床上。”
没存证的插曲,她果然会睁眼抵赖,摇头晃脑装糊涂:“哪次喝醉?是我吗?没有吧。是别的女人,你记错人了。”
哪来别的女人。
韩锐睨她一眼:“是女鬼。”
盛致躲进被子里,遮了半张脸,藏在被子下笑。
他把她捞出来抱在怀里:“你没有发现少点什么?”
“少什么?”
“手机。平时爱不释手的,说扔就扔啊?”
盛致怀疑他在阴阳怪气,但没有证据。
“不过这下解释起来有点麻烦,我上门去找你,没想到lynn在家,她可能会觉得奇怪。她怎么过年也不回家?”
盛致:“她回家的,只不过家里亲戚上门打麻将,家里有点吵,她又跑回来睡觉。没关系,现在我们不在一个公司,交往的事让她知道也不要紧。”
韩锐纳闷地侧头转过来:“是因为在一个公司才不想公开?”
“对呀,”她点点头,“不然呢?我不都说过吗?”
韩锐有点怨念:“我以为你多少也有点享受单身贵族被人追捧的意思吧。”
“我才懒得沾那些烂桃花。”
“既然如此……”他一边察言观色,一边低声蛊惑,“那……办个婚礼?”
盛致想着就头大,转个方向,脑袋从他肩窝里移开:“怎么又来了!”
“婚礼,不是结婚。专挡‘烂桃花’,不好吗?”
“我不是那么注重仪式感的人呐,要折腾那么多杂事,应付那么多人……”
听起来她并非完全不愿意,只是惰于去操办。
韩锐飞快地接话:“全交给我。我来筹备好不好?你只要到那天露个面。”
盛致眯起眼:“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他说,“我有宣示主权的必要。昭告天下了我好歹有个名分劝退你身边那些烂桃花吧。”
名分……盛致兀地笑了。
“再说也不能总不明不白的,像两个小孩躲在公园水泥管里玩闹。成年人有成年人的社会身份,我和你交往,至少双方家庭面子里子都要摆好。我就说个最实际的,一旦我们交往的消息被父母知道了,本来有婚约却绝口不提,你爸爸难道不会对我有意见吗?宝贝女儿被拐走连个招呼都不打。”韩锐忙不迭列出许多“暗度陈仓”的坏处。
“别提我爸,这都已经够乱了,还把他扯进来。”盛致挥挥手,“我才不会跟他低头。”
“让我低啊,我来低。要办婚礼不可能不请你父母吧?你带我见家长,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我保证把你爸说通,哦,也不怎么需要说通,我们婚礼一办,你爸爸不就认为我们结婚了吗?皆大欢喜。”
“韩锐,”盛致冷着脸严肃警告,“这是原则问题,你别捣糨糊好吗。”
“盛致。”韩锐苦口婆心,“亏你还是公关,和长辈打交道的技巧你是一点不得要领啊?”
“什么技巧?”
“阳奉阴违,懂不懂?两代人、截然不同的生活经验,怎么可能统一意见?他们认为生你养你教育你,自然比你见多识广,你想要反向‘教育’,根本不现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当面一概点头,过儿不走心,转身你自己搞另一套就去搞,别被发现,就天下太平。”
这好像和盛致想象的战争结局不一样,可是她也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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