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抱着她的腰,助听器早就被他丢在一边,她柔软的小腹和胸部都贴着他精壮的肌肉,连汗水也是彼此分享的亲昵。臀部被迫抬起,跪在床上,任由被他狠干。她哭泣的样子非常漂亮,晶莹的泪水顺着白嫩的脸颊流下,微微蹙眉,眯着眼,气喘吁吁。唉,也就敢让她在床上哭一哭了,床下一哭,傅卫军都胆儿突。
小穴的嫩肉绞紧了,她又来了。听不见她的哭声和娇喘,但能感觉到她温热的眼泪顺着他的侧脸流到他的后劲,滴落在枕巾上。傅卫军自己的呼吸也重了,一口咬住她光滑的背脊,像是要把她要出血来。终于,肉棒跳动了几下,他也射了。
郭妍踉踉跄跄站起来,忙想把精液弄出去,却被傅卫军抓住。她抬眼,看着镜子里的二人,衣裳凌乱,脸上都有点红,“放手。”傅卫军仗着还没戴助听器,耍赖比划:“听不见。”弯腰把还挂在她脚踝的内裤直接给她提上去。温热的精液现在都有点冰凉,加上内裤上阴干的春水,凉飕飕的,郭妍红着脸打了个寒战。“回家才能弄出来。”傅卫军吻着她的耳垂,比划着。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弄进去一次,当然不能让她这么快就把属于他的痕迹弄出来。
“军,军儿哥,吃饭了。”隋东敲了敲门。郭妍吓了一跳,连忙胡乱穿好衣服,又替傅卫军整理了一番,这才下楼。
只不过是家常菜,但味道不错。隋东买了一箱啤酒,廉价的,哥俩常喝的牌子。沉墨和郭妍喝北冰洋,傅卫军和隋东一人开了一瓶啤酒。一开始郭妍还有点放不开,不过看沉墨文文静静的,虽然才是19岁,刚上大学的年纪,但特别会照顾人,把郭妍这个来之不易的弟媳妇招待的特别周到,从隋东那知道她只吃素,今天桌上大半都是素菜。郭妍倒是也不好意思端着了,也同她说几句家常话。这才知道,沉墨算是有出息的,和傅卫军从小分开,却从来没有放弃过找到弟弟的想法,一直四处打听。高考前夕打听到他被桦林的一户夫妇收养了,然后又被抛弃,打小就在桦林孤儿院长大,心疼不已,为了和弟弟团聚,她的成绩明明可以更好的大学,却选择了桦林医科大。
“那你大爷大妈对你还挺好的,还供你读书呢。”郭妍说,给沉墨夹菜。沉墨平静的脸似乎泛起了一点波澜,低下头轻笑,或许是苦笑:“他们家里还有个儿子。学费和生活费都得我自己想办法了。我还在找能勤工俭学的活儿呢。”郭妍是个敏感的人,她感觉沉墨似乎故意避开了大爷大妈对她好的这个点,不过,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更何况是这样寄人篱下的孩子了。她不打算追问。沉墨叹了口气,抬眼看着傅卫军,给郭妍又开了一瓶北冰洋,郭妍打不开,直接交给他处理了。“小军儿能有你真好。”沉墨笑着说,郭妍红着脸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应答,傅卫军只是一笑,把打开的北冰洋放她面前,又给她夹了一筷子尖椒干豆腐。
隋东咧嘴一笑,啃着排骨:“姐,你们那大学就没有你喜欢的啊?”沉墨顿了一下,傅卫军瞥了隋东一眼,抬手轻轻打了他的后脑,比划:“好好吃你的饭。”沉墨轻笑:“嗯我不想处对象。能找到小军儿就够了,其他的,我也不敢奢求了。我们打小就相依为命,以前能过,现在也能过。”傅卫军握着啤酒瓶的手顿了一下,眼眶有点红。隋东轻轻用胳膊碰了碰他,又给沉墨夹菜:“姐,好,好,好好儿的,说这么俗的话干啥?多吃点。今儿的菜,都,都是姐做的。我和军,军儿哥还,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呢。”
傅卫军在桌上几乎没怎么吃菜,光顾着喝酒。一只手握着郭妍的手,一只手轻轻抱着姐姐,笑得跟个孩子一样。这是他生命里最好的一天了。冒着热气的家常菜,啤酒,最好的兄弟坐在对面,一如既往用蹩脚的冷笑话逗郭妍,却被她用书卷起来砸脑袋,只能认怂地喊着“姐”;握着最爱的姑娘的手,身上还有方才缠绵留下的她的香气,她会笑着让他少喝点;另外一只手抱着姐姐,他最后的,也是最亲爱的亲人,就像小时候保护她那样,以后也会一直在她身边。
如果,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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