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又久卧病床,真是”
顾箐见二哥脸色不对,连忙上前劝道,“四叔,你喝醉了。”
那人被家丁搀扶着请到了旁厅,庭院里又恢复了方才热闹的气氛,只有顾凌风紧握着杯子一言不发。
“凌风,都是我耽误你了。”戚蔓云也怨她自己是个废物,拖累了风郎。
顾凌风饱读四书五经,本来有望中举,白日忙着照顾她,晚上挤出时间来挑灯夜读,最终也落了榜。
提及此事,戚蔓云心中便只剩愧疚,她也无人诉说,只能每日对着铜镜掉眼泪,身子竟一日不如一日了。
“蔓云,不怪你。说到底是我无能。”顾凌风僵硬地挤出了一个笑容安慰道,他拍了拍戚蔓云骨瘦如柴的双手,肩膀耸动着,掉落了一滴泪。
“哎呀,二弟。说来这便是你的不是了,老爷也曾让你做个账房维持生计,家中用度又不缺了你的,你何苦给拒了呢?”薛元春出声指责道。
“那便要问嫂嫂是如何一回事了?”顾凌风冷笑了一声,眸中含着破碎的泪光,仿佛要与她同归于尽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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