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鸾没多想,很快做好了,她针线活极好,那荷花水灵灵的,就像刚从荷塘里摘下来,高晟拿在手里赏玩了半天,才让她系在腰上。
随即出了门,经过大门时站住脚,对安福点点头,“我出去了,今晚给我留门。”
把安福惊得,大人向来说走就走,何曾给他打过招呼!
灿灿的太阳照下来,腰间的荷包熠熠生光。
安福脑筋转得快极了,立马露出羡慕的眼神,“好别致的荷包,便是上用的也比不上,是温姐姐给您做的?”
高晟笑而不语。
扭脸安福就跑到温鸾面前,啧啧称奇,“那天从马球场回来,大人脸色阴沉得要杀人,我和阿蔷姐姐都害怕得不得了,结果您用一个荷包就把他哄高兴了!”
正在做针线的温鸾手一抖,针尖刺在手指上,一滴血渗出来,在衣襟上绽开一朵小小的红花。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蒙混过关了,目前来看好像是的,高晟不再追问柳林子的事,也愿意和她谈谈过去,应该是相信了她。
可为什么,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北镇抚司,当值的锦衣卫们都战战兢兢,脑子里的那根弦崩得紧紧的,似乎马上就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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