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味的血液被他卷入口中,混杂着一丝牛奶味。
笨蛋猎物,还是洗好了把自己送来的。
他将江逢的脸掰过来,凑上去咬住那片唇。
在车上说好的事情,在这一刻成真。
暧昧的水声断断续续响了很久。
江逢从没接过这么长时间的吻,他还是不会换气,肺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他以为今天要被亲死在这里。
罪魁祸首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笑着调侃,“你的声音好响啊,宝宝。”
“滚。”江逢羞愤欲死。
“现在让我滚是不是有点迟了。”林夜强硬挤进他的腿间,暧昧性极强地贴近,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老婆,你知道进来会发生什么吗?”
江逢的手腕被他捏得很疼,扭动着挣扎,冷声道:“我他妈是男的,不是你老婆。”
狗男人,下手没有一点轻重。
他后悔了。
林夜这个样子,他承受不住。
“老婆,老婆。”林夜耍赖一样,一直这么叫他,“老婆,你好香。”
江逢受不了,“林夜,闭嘴行吗!”
都这样了,还特么有心情调情。
“江逢,宝宝。”林夜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松开手,安静地抱住他,隔了很久才重新开口,“你知道你进门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我特么不想知道。”总归不是什么健康的事情就是了。
林夜笑了笑,自顾自说道:“我在想,要在你身上的每个位置,都打上我的标记。要带着你,一处一处地认识我的办公室。”?
但是现在不行
江逢浑身都在发麻,他闭上眼睛,脑袋抵住墙壁,恳求一样的语气,“林夜,别说了。”
“宝宝。”林夜的手落在他半敞开的外套上,补上了最后一句话,“我想上你,在这里,在我每天工作的地方。这样,我每次工作,都能想到你的样子。
玛德。
“老子知道。”江逢自暴自弃,主动握住他滚烫的手,“我他妈进来前就知道,所以你能别逼逼了吗?要做就做,我又没说不可以。”
他能感受到林夜的呼吸停滞了一下。
随即,耳边响起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江逢恍恍惚惚地想,他对林夜是真爱了。第一次啊,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
考虑到林夜下手可能会很重,他颤颤巍巍地开始解睡衣的扣子。想着好歹给自己留件能穿的衣服,而不是碎布料。
黑暗中,林夜的感官放大了无数倍。他知道江逢在做什么。有些想笑,更多的是心疼。
他家宝贝真傻,主动往他嘴里送。这么傻的宝贝,他怎么能让他受委屈。
将脱下的西装给江逢披好,林夜凑过来又亲了他一口,说:“但是现在不行。”
江逢以为自己幻听了,但不到半秒,他就披着林夜的西装,被他推到了门外。
伴随着林夜无情的声音:“周南,要是再让他进来,你可以不用再跟着我了。”
“江少。”周南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僵在原地差点把自己扭成螺丝。
江逢挺懵的。
站了好几分钟才冷静下来。
林夜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大了一号,将他好好地包裹起来。
他不信邪地又去扒拉密码,但是打不开。
江逢气笑了,整半天想霸王硬上弓的是他,人家根本不稀罕。
他踹了门一脚,“林夜,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要不要我?”
要啊。
林夜苦笑一声,但是现在不行。
他轻轻敲了敲门回应,“乖,宝贝,回去。”
周南无奈上前劝说:“江少,您别为难我了。”
夫夫吵架,打工人遭殃。他暂时不想失去工作。
江逢骂了句脏,“何屿还有多久能到?”
周南:“大概还要半个小时。”
“我去接他。”江逢说着就要往外赶。
妈耶,他的个祖宗哎。
周南觉得今夜他的眼前就没亮过,他连忙把人拦住,将聊天记录翻出来,“不用不用,江少,何医生和薛二少一起过来了。我还是送您回去吧。”
折腾这么久,江逢反倒不困。他揉着太阳穴,忍着烦躁问:“不想让我待在公司?”
周南尴尬道:“这是少爷的吩咐。”
“行。”江逢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挑了挑眉,“那带我去个地方。”
周南下意识觉得那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为了好交代,他不敢擅自决定,警惕地问:“江少,您准备去哪儿?”
跟在林夜身边多年,周南对江逢的脾性和爱好多少都了解一些。这位爷网吧混过,酒吧去过,还是常客。
他在心里不断祈祷,可千万别是什么不正经的场所。
江逢拍拍他的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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