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逢快散架了。
家里的床单用完,林夜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还会自己翻出洗衣机和烘干机的使用说明,将床单洗干净烘干后再次使用。
就洗床单的时间,江逢也休息不了。
或者是在浴室,或者是在房间的懒人沙发。林夜就抱着他,他挣脱不了。
江逢哭都哭不出来了,他看着晃动的天花板,真心实意问:“林夜……你是畜生吗?”
林夜捞起他的小腿,宠溺道:“嗯,我是。”
“宝宝,要记得,现在和你一起的是我。”
……
这样的问题江逢听了不下百遍,每次问,林夜就会变得很凶。
江逢张着嘴喘气,呜咽道:“林夜,你恢复记忆后我真的会把你打得连妈妈都不认识你。”
“嗯。”也许是空调的温度太高,林夜额间的汗水滴到江逢的锁骨上,“以后再说。”
“宝宝,我们继续。”?
乖宝宝,哄哄他
如果不是林母上门给他们送过冬的新衣服,江逢觉得,他真的会死在床上。
前一天晚上林母打来电话,江逢趴在床上,背部沁满汗水,嘴里咬着枕头,生怕泄露出一丁点儿声音。
林夜这个心大的,一边逗着他,一边用正经的语气回答林母的问题。
林夜开的免提,林母温温柔柔的声音毫无阻拦地飘在空中。
有种莫名的刺激感,江逢当时真的很想把林夜杀了。
挂掉电话,又闹到大半夜,问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问题,说了无数能让江逢羞愤到把脸严严实实埋进枕头里的话,林夜才放过他。
胸口破了皮,林夜帮他穿衣服时,柔软的衣服面料不经常蹭过破皮的地方。
江逢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伸出脚丫子踹了林夜的大腿一脚,骂他:“狗东西。”
餍足的林夜脾气异常好,握着他的脚腕塞回被子里,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顺着他说:“好,我是。别生气了,乖。”
江逢哼了一声。心情稍微好了小拇指指节那么大的一点儿。
就听见林夜轻飘飘一句:“不过,你的样子看起来也挺舒服的。宝宝,应该是满意的吧。”
床上的江逢又娇又软,受不了时就哼哼唧唧,受得了时就一直骂他。他想停,但是控制不住。
就这么强硬着把人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心疼江逢,所以很温柔的亲他。好几次江逢实在受不住,他还耐心给他擦去眼泪。
林夜这话说得实在欠揍。
一穿好衣服,江逢拎着林夜的领子就想把他按床上暴揍。
动作一大,牵扯到伤口。
江逢还没蹭起来,腰就软了。
然后被林夜搂在怀里,结结实实亲了好一顿。
……
家里的阿姨参加完婚礼已经回来了,现下正在客厅跟林母聊一些家长里短的话题。
林母虽然是千金出身,但没有一点儿架子。林家老宅的佣人都很喜欢她,对她客客气气。阿姨也不例外。
林母听着两个孩子平时小打小闹的相处,眼尾眯成一条线。
手上的茶添了两次。
林母拨开大衣袖口,缀着满满一圈珍珠钻石的高奢手表安静贴在她的手腕上,指针分秒转动着。
距离她上门,已经过去近一个小时了。
俩孩子都是懂事的人,不至于把她晾在这里那么久。
难道……
林母漂亮的柳眉一挑,福至心灵转头看向楼梯口。
她家傻儿子,难道成功了。
又近十分钟后。
林夜牵着还在生闷气的江逢从楼上下来。
林母笑眯眯起身,“醒了?快,把早饭吃了看看我给你们挑的冬装。”
林夜和江逢应好。
江逢的嘴唇肿得厉害,唇角都破了。林母十分满意,不愧是她儿子,很猛。
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江逢的走路姿势。
因为儿子的性取向,她特意研究过这方面的知识。
江逢走路的动作幅度不大,略看起来和平时无异,只是抬腿的时候,身体会很短暂地僵硬一瞬。
在吃饭之前,林夜往江逢凳子上放了个软垫。
林母克制地勾了下唇。
这是做到最后一步,成了!准备了三年的婚礼可以开始正式筹备了!
天知道,她盼这一天盼了有多久。
林母攥紧身侧垂下的衣带,免得忍不住兴奋地笑出来,吓着两个孩子。
吃饭时,林母戳戳手机屏幕,看江逢一眼。再戳戳手机屏幕,然后再看江逢一眼。
江逢被看得不自在,没吃几口就想找借口跑去客厅。
林夜按住他的手,往他的汤碗里添了一勺清淡的鸡汤,淡淡道:“妈,冬装我们自己看。您可以回家和爸慢慢聊。”
林母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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