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骋野此时的心跳声似乎比水流声还要大,他看着季行简悄悄往前一步,然后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往下压了压,似乎还踮脚。
他已经猜到接下来季行简的动作,嘴角忍不住上扬。
季行简蜻蜓点水般一吻,足以说明一切。霍骋野搂住他与他贴近,二话不说加深了这个吻。
季行简被他吻到缺氧,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手脚发麻,站都站不住,全靠霍骋野撑着。
“吸气,吐气……”霍骋野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哑声说:“接个吻还能把自己憋死,你挺厉害啊。”
季行简听出霍骋野在取笑他,气恼的瞪了他一眼。他的头发也被水打湿,湿哒哒的贴在额头上,有点儿戳眼睛。霍骋野抬手帮他拨到一边,然后又凑上去吻他,跟小鸡啄米似的,故意发出声响。
“放松,要开始了。”
水很凉,季行简全身都湿了,衣服贴在身上十分难受,霍骋野一直不停的蹭他,蹭的他起鸡皮疙瘩。明明是他自己送上门的,现在却又想临阵脱逃。
“不……”
霍骋野笑,“刚才让你走的时候不走,现在想逃晚了点儿,子弹已经上膛,你躲不掉的。”
“你别……你都扯坏我两套睡衣了。”季行简一边颤栗着推拒,一边控诉霍骋野罪行。
“我给你买新的,听话,转身……”
季行简半推半就的转过身,还没站稳霍骋野便闯入,另他控制不住的轻颤,身体紧绷的厉害,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霍骋野:“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也是你主动的,我当时想你这么大胆,平时肯定玩的很花。”
“你才玩的花……”季行简眼含水汽低声反驳。
alpha深吸一口气,“我花不花你难道不清楚吗?是我第一次表现的太好让你有了这种错觉吗?看来得好好给你回忆一下了……”
听着alpha翻之前的事,季行简脸红的要滴血,血色蔓延至全身,“你别说了。”
霍骋野眸色黑沉,亲吻着他的后背,“害羞了?忘了告诉你,那次易感期要不是你跑得快,我可能会把你弄废。这次你溜不掉了,所以慢慢享受,时间还长——”
明明他的语气很温柔,但季行简却听得毛骨悚然,“你、你不能……我下周还要监考。”
“所以呢,想求我放过你,不可能。”霍骋野抓着季行简的手腕,更加狠厉。花洒里的水滴落在身上,又被甩出去。
季行简承受不住,红着眼断断续续道:“脖子以上别留痕迹……”
霍骋野将他转回来,低笑着道:“我尽量。”
怎么从浴室里出来,怎么磕磕绊绊地回到床上,又是怎么重新出现在浴室,季行简都记不太清。
他趴在alpha身上,手攀着他的肩膀,鼻腔里全是龙舌兰酒的味道。霍骋野稳稳地托着他,美名其曰说是要帮他洗澡,其实在那儿胡作非为。
“霍骋野,我累了,想睡觉,休息一会好不好?”季行简声音闷闷的,像是刚哭过。
alpha在他肩上轻轻咬了两口,“你不是失眠吗?”
季行简吸了吸鼻子,似乎对龙舌兰酒的味道十分上头,“我吃了药,会困。”
“那就睡。”
季行简呼吸紊乱,头埋在他颈窝处,抱的更紧:“你这样我怎么睡?”
“闭着眼睡。你睡你的,我忙我的。”
貌美教授被盯上的第54天
整夜的雨缓解了城市的燥热,彻夜的欢愉却并未满足alpha的需求,反而欲望持续高涨。
雨依旧下着,淅淅沥沥的声音很容易让人生出困意。
季行简感觉自己像是溺在了海里,波涛汹涌,巨浪翻滚,他在海面上浮浮沉沉,摇摇晃晃。
他时而脑子里空白一片,短暂的失去意识,时而恐慌无助,只能攀附着眼前的alpha,身体不断痉挛,腰酸的厉害,那种酥麻到无法言喻的感觉从脊椎一路攀升,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的反应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霍骋野每一下都要抵到最深处,而季行简只能更加用力的抱紧霍骋野,在他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指痕。
alpha的易感期一般会持续1——3天,霍骋野卡在中间,两天。
断断续续的睡眠和没完没了的灵与肉的结合让季行简身心俱疲,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喘息睡了一会儿,又被霍骋野折腾醒。
他艰难动了动眼皮,单眼看着上方的alpha,腰下的酸胀感和酥麻感让他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呜咽,话语细碎难辨:“混蛋……你出去……”
见他醒了,霍骋野低头亲着他的唇角,腰部猛地一顶,低声问:“你说什么?”
“出去……”嗓音沙哑,比感冒时还严重。
霍骋野就着这个姿势将季行简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然后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口,托着他的后脑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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