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季行简哪里是霍骋野的对手,何况他现在羞耻心被信息素冲击的仅剩一丝丝,脑子里只想得到更多。
难耐的动了下身子,季行简在霍骋野脖颈上蹭了两下,唇瓣张开,迟缓的吐出生疏且含糊的两个字:“老……公……”
alpha得寸进尺,强压笑意:“嗯?你说什么,大声点儿。”
季行简又叫了声:“老公……”
“听到了,季教授。”
他让他叫他老公,自己却喊他季教授,这人真无耻。
将靠背调整到与座椅呈一百三十五度角,霍骋野半躺下去,手扶着季行简的腰,目光燎人,示意他自己来。
季行简轻咬着下唇,在霍骋野的注视下撑着他的腹肌起身,然后小霍溜走。
“咳……我要扶着你,所以……”
季行简毕竟怀着宝宝,而且在车里动作受限,很快就没了力气,软在霍骋野怀里,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霍骋野喉咙几乎要烧起来,抱着他吻着,季行简眼神迷离,再加上被眼泪蒙着,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用力抓紧alpha的手臂。
霍骋野先前就说过季行简这款车减震效果很好,所以不管里面如何折腾,外面都是看不出来的。
车内玻璃水汽渐渐氤氲,隐蔽了潮热和晃动的人影。
季行简像风雨中无处躲藏的可怜小白兔,任由风吹雨打,却还不忘保护腹中的宝宝。
“不行……”
alpha低声:“没事的,护士说你需要扩宽腔/口……”
貌美教授被盯上的第108天
深秋时节,寒风瑟瑟,吹的树叶簌簌,摇摇欲坠。
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几片火红的枫叶无声无息的随风飘落,像是不甘命运般紧抓着车顶,拒绝零落成泥。
又一次,当狰狞嚣张的烙铁凶悍的闯入禁地,季行简猛地一个激灵,脚趾蜷缩,腿根直颤,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滴落。
他感觉自己像是靠在炉火边的冰激凌,正在融化,下面泥泞一片,湿湿热热。
空气中全是龙舌兰酒味道的信息素,红柚的味道寥寥无几,除此之外,便是旖旎淫/`靡的味道。
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季行简神志涣散,脸上潮红一片,被泪水浸湿过数次的眼尾在昏暗中依稀可见绯色,隐约传来刺痛感。唇瓣更是饱满红润,随着呼吸颤颤巍巍,一翕一张,唇角还挂着晶莹的银丝。
像是被抽掉了灵魂和力气,坐在霍骋野小腹末端的季行简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朝霍骋野的胸前摔去。
霍骋野赶忙坐直身子将他捞入怀中,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季行简的后背,耳鬓厮磨间随手拽了件衣服去擦拭那缓慢流淌的液体。
季行简额头靠在霍骋野肩侧,身上不着寸缕,霍骋野倒是穿的完整,上衣还在,裤子只褪下去一点点,但都被弄湿了。
不仅是身上,就连座椅是是湿的,就好像是季行简不小心将保温杯里温热的水洒了alpha一身,连带着座椅也遭了秧。
双眼半阖,季行简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感觉到alpha擦拭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迷惘,反应过来后顿时感觉无比难堪,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强忍的泪水最终还是从眼睑滑落,浸湿了alpha的衣领。
alpha后背一僵,随即加快动作草草的将座椅上的水渍擦了两下,健壮结实的手臂将季行简圈起来,紧张又担心的低头去看他:“怎么了,肚子疼还是腰难受?”
季行简低垂着眼不去看他,紧紧咬着下唇,一张脸上全湿乎乎的,眼泪比刚才流的更凶,滴落在霍骋野的卫衣上,也砸到了霍骋野心上。
霍骋野不明原因,心慌意乱地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看着季行简挂着泪珠的眼睫和止不住的眼泪,霍骋野肉眼可见的慌了:“老婆……怎么哭成这样,是我弄疼你了吗?”
小心翼翼的吻上刚从眼眶滑落的泪珠,霍骋野的动作极其轻柔,像是怕碰坏他一样。
然而季行简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发不可收拾。
“别哭了……”霍骋野心疼的不行,凑上去亲他的眼皮,“我错了,都是我不好……”
季行简哭的更难过,气喘的更重,硬是一句话都没说。alpha也不敢逼问他原因,只是去亲他的唇,刚撬开他的齿关,就听到微弱的哭腔。
如果是在做love的过程中,霍骋野很喜欢听季行简的细碎的哭声,季行简哭的越上不来气,他越想狠狠欺负他,但现在是事后,他慌得要死,恨不得给他跪下。
好一会儿,季行简的哭声渐渐归于止息,眼泪也止住,脸埋在霍骋野胸口,手勉强搂住他的脖子,一边抽噎着,一边很小声的说了句什么。
“嗯?”霍骋野没听清,低头用下巴蹭着他的颈窝。
“脏。”
这次霍骋野听清了,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季行简是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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