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瞬间消散了大半。
听到alpha去而复返的脚步声,季行简窘迫不已,脸烧的通红,抓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然后在床上滚了两圈,将自己裹成了蚕茧。
“你……”季行简的舌头像是打结了一样,话都说不利索:“你怎么找到的遥控器!”
搬来别墅后的第二天晚上,alpha就想试一下天花板的镜面效果,季行简看到后脸都烧红了,直接上前夺走遥控器,然后藏了起来。霍骋野找了好久都没找到,隔三差五就问他把遥控器藏哪儿了,季行简一直都不说。
本以为他找不到的,没想到被他翻出来了。
“问的小野,两包牛肉干换遥控器。”霍骋野扯下腰间的浴巾随手一丢,和刚换了一波的床单和兔尾以及撕碎的衣料堆在一起,缓缓欺近床上惊慌的人:“你还挺会藏,藏狗窝里,难怪我一直找不到。”
“……”季行简眼角垂下,浓密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映出一圈阴影,细微的颤动着。
腹诽了几句小野是叛徒,看着越来越近的alpha,季行简只觉得危险,一个劲儿的往后躲,平整的床单被弄得皱皱巴巴,“不要了……累……”
霍骋野欺身而上,隔着被子将他圈入怀中,揉搓着他的耳垂,戏谑道:“累?出力的是我,我都没感觉到累,你累个什么劲儿?”
温热的气息和熟悉的龙舌兰酒味道的信息素拨弄着季行简绷紧的神经,alpha的双眸中透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情欲,季行简睫毛轻颤,不由自主的往被子里缩,似乎躲起来就安全了。
额头相抵,alpha的嗓音更加低沉,“还是说你刚才叫/床太大声,叫累了?”
“我没有……”
“啧,早知道就拿手机给你录下来让你自己听一下,我动一下你哼一声,动作快一点你的声音就会连在一起,好听死了。”
说着,霍骋野开始动手动脚,季行简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哪里敌得过霍骋野,没一会儿就被一双大手从被子里拽了出来。
“唔嗯……”
季行简试图将那个自己蜷缩保护起来,却被不可违逆的展开了四肢,瞬间绷紧。
觉察到他细微的肌肉动作,霍骋野愈发温柔的去吻他,但说出的话依旧令人面红耳赤:“说好了一晚就是一晚,少一分钟都不行。脸转过来,睁眼看着……”
……
翌日,季行简睡到自然醒。
还未睁眼,先去摸手机看时间,微微睁开一只眼,上午十点四十五。
稍稍抬了一下腰,感官渐渐回归,季行简浑身酸软,小腹涨涨的,有点儿难受。
身后的alpha无意识轻哼,脸埋在他颈间轻轻蹭了下。
“……”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当感官尽数“步入工作”状态,季行简终于知道这种怪异且不适的感觉从何而来。
腰后酸酸涨涨,似乎有异物。
霍骋野!
一晚上,还真是一晚上……
季行简只觉得羞耻难当,想一脚将alpha从床上踹下去,但没什么力气,连搭在他腰上的手都摆脱不掉。
平复了下呼吸和心跳,季行简一点点往前挪动,即将离开霍骋野的怀抱时,腰间忽然一紧,轻而易举的就被拽了回去。
“呃嗯!”
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哼。
霍骋野半梦半醒,“别动,舒服……”
“……”血气上涌,一种前所唯有的感觉沿着脊背迅速攀升,季行简恼羞成怒,反手去打他,“松手,出去!”
再次被alpha从浴室里抱出来,季行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坐在床边任人摆弄。
室温保持在二十六度,不冷也不热。之前那盆龙舌兰被般到了卧室,绿油油的,长势喜人,用不了多久又得换花盆。
alpha的视线太过炙热,季行简想忽视都难,于是并拢了腿。
霍骋野意犹未尽的收回视线,那眼神俨然一个色/欲熏心的老色批。
季行简红着脸瞪他:“你……你正经些……”
“我要是正经能把你娶到手?”霍骋野半跪着,握住他的脚踝将内裤套上去,接着是另一只,然后起身将他捞起来提上去,一边调整一边勾起边缘,故意拉起来随即松手,发出“啪”的一声。
“……”无耻,下流!
穿上短裤后,霍骋野又给他找了件t恤套上,拿起床头上的水喝了一口,“凉的。”
季行简刚好口渴,伸手去接,却见alpha避开他的手,仰头吞了一口水,俯身渡进他的嘴里,“这样就是温的了。”
房门忽然被拍响,季行简一惊,差点儿被呛到,赶紧将嘴里的舌头赶出去。
“去开门。”
霍骋野不情不愿的放开他,确定没有任何不妥之后这才走过去开门。
霍苒站在门口,一手拿着奶瓶,一手搂着小野的脖子,对霍骋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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