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泽的身子。
一个不愿母亲担心,一个唯恐叔父责罚。
君臣二人自然心有默契。
书房内,又是一番望闻问切。
贺兰泽身子无恙,薛灵枢调理有方。然薛素还是抓着贺兰泽多梦气弱这块,训了薛灵枢一顿。
“人吃五谷,总有不适。一贴药的事,也值当叔父这般要紧。”偏阁内,薛灵枢挑称抓药。
“莫觉得当年抢回了主上半条命就是了不得的医术。”薛素往书房看了眼,“医理博大,你所识不过尔尔,所精也不过筋骨一科,想要触类旁通,还需素日博览群书。红鹿山每两年四月时节开山一回,吾薛氏无需缴纳百金,便可持令而往。择空上去同那处医者多切磋切磋。”
薛灵枢打着哈哈应付。
“主上惊梦,你还要多注意,且观他是为军务忧心,还是因故人伤情……”薛素顿了顿,“总之,主上大婚在即,于公于私都不容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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