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谢洵意拦下之前,谢蔷自己中途停了手。
她盯着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忽然转头叫了他一声:“哥哥。”
谢洵意:“怎么了?”
谢蔷:“巴黎没有四季桂。”
“是么。”
谢洵意在这时尚且没有意识到谢蔷的意思,直到听见她自语一般问:“我回了法国以后,还能见到吗?”
车厢因为她这句话陡然安静下来,空气也似乎跟着在凝固。
“等我回去了,我们还能再见”她没能把后面的话问完便忍不住拧起了眉心。
不应该是这样,她闷闷揪着花纸想。
她所希望的,不应该只是分开后偶尔的再相见啊。
只有一半,但是谢洵意听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望着前方车辆的长龙,没有立刻开口。
看似从容,可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空落落握不住的感觉,既烦躁,又叫人无力到颓然心慌。
“蔷蔷。”
喉结上下动了动,他闭了闭眼压下情绪,尽量保持着平静:“你想不想——”
谢蔷电话响了。
谢洵意只得收了声音,让谢蔷先接电话。
是法国那边打过来的,隐约能听见电话那头是位男性。
尽管谢洵意听不懂法语,仍旧能从谢蔷的语气和神态中知道这通电话传达得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果不其然,挂了电话后,谢蔷焦急转向谢洵意:“哥哥,我得赶快回法国一趟。”
“我爷爷生病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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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订的机票, 第二天一大早,谢洵意送谢蔷到机场。
因为担心爷爷,谢蔷前一天晚上就没有睡好, 精神恹恹的。
没精打采,却又归心似箭。
行李托运完毕,到了安检口,谢洵意不能再往前了, 只能看着谢蔷独自进去。
被一道安检隔开, 距离越来越远, 分别的感觉在这一刻变得尤其强烈。
“蔷蔷。”行人匆匆走过遮住谢蔷时, 他忽然皱了眉,开口叫她。
谢蔷回过头, 远远望过来:“哥哥,怎么了?”
谢洵意垂在身侧的手悄无声息攥了攥, 松开眉心:“落地之后, 记得给我发个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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