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也太久了,谢蔷四下望了一圈,改选了月季。
品种中又数粉色丰花开得最盛,店主挑了醒得最好的几支开始包装。
谢蔷把店里放着的花都看了一遍,想起什么,问谢洵意:“林阿姨店里最近有进什么特别的新花吗?”
谢洵意:“什么样算特别?”
谢蔷:“特别贵?”
谢洵意勾了勾唇:“应该暂时没有能贵得过那几支芍药的了,想看的话过一阵带你回去。”
谢蔷本想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为难:“哥哥,我是不是应该尽量不要和林阿姨经常见面啊?”
谢洵意:“为什么?”
谢蔷:“你不是说我和林阿姨八字不合,会挡她财路吗?”
谢洵意看着她,忽然陷入沉默。
一旁包花的店家自然也听见了,包花动作慢下来,几番抬头去看谢洵意,眼神复杂,甚至有些一言难尽。
直至后者坦然开口:“没有什么八字不合。”
谢蔷:“嗯?”
谢洵意:“骗你的。”
谢蔷缓缓睁大眼:“为什么??”
谢洵意作为行骗人过错方,还挺有理:“如果我不那样说,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认我妈做干妈了?”
谢蔷:“对呀。”
谢洵意:“那我怎么办?”
谢蔷:“什么你怎么”
谢蔷:“”
她失语半晌,默默转向店主蹲在她身边:“你好,可以用浅绿色的包装纸吗?丝带我想要白色的纱,谢谢。”
店主看见她背对男人时压不住要上扬的嘴角,也跟着笑起来:“当然。”
花包完,白纱带没了。
店主让他们稍等,转身去库房拿。
谢蔷欣赏着她的月季,眼睛一转又想到什么,再次狐疑地去看谢洵意:“哥哥,不能加其他专业学生的事,不会也是你编的吧?”
谢洵意:“怎么忽然这么聪明?”
谢蔷被他气笑了:“骗子,赔我八块八毛八。”
说完又意识到:“不对,按照中国规矩假一要赔三的,所以要你赔六,八块八毛八乘以六。”
谢洵意:“可以,一共多少?”
谢蔷张口,顿住,再张口,再顿住
八点八八乘以六等于
等于
笑意从谢洵意眼底一闪而过。
谢蔷尴尬地咳了两声,扭回脑袋:“算了,不跟你计较。”
可是该说不说,有件事她真的很好奇。
于是没撑过两秒又回头:“你加了季然,你们都聊了什么?”
谢洵意:“没聊什么。”
谢蔷:“一句话也没说话吗?”
谢洵意:“倒也不是,说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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