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立功了。”
曲南风不好意思:“我也不确定,只是不管如何,都得先试试看,总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我堂姐进火坑。”
至于那个还没见过面的堂哥,曲南风不会多管,错是他犯的,凭什么要曲兰芳为他弥补。她不提,梁双也不会多管闲事,只是,她还是有些担忧,曲南风是年轻,想不到太远的事,但梁双,好歹比她多吃了七八年大米饭,看事情总会看得更长远些。
想来想去,她还是给曲南风提了个醒,曲南风点头,记在心里了。两人聊了会,走前,梁双告诉她:“上次闹出事了,樊承望被他爸锁在家里关了一个多月,我看情况,估计不久后他就会放出来,你自己也得赶早做好打算。”
曲南风也惊了瞬,不过想到前不久陆西洲寄来的信,说是已经把所有事情安排好,过几天就能回来,她又安定了些,只说让梁双放心,等出了书店,她转身去了邮局,把带来的信和曲母腌好的辣椒酱一块寄了过去。
她赶回去时,甘巧还没回来,这些事也不是个简单的。曲兰芳一个人在家惴惴不安,村里藏不住事,这有消息透露出来,队上的人都在说曲伯母卖女,重男轻女确实存在,可轻女也不是像曲伯母那样轻贱女儿,这明知是送女儿去死,还一意孤行,惹得都在说闲话。曲伯母也招不住,所以曲兰芳给了台阶,她也就顺势下了,先拖着男方那边。
曲兰芳一天都在村口转来转去,看到曲南风的身影,她小跑过去。在外面不好多说,曲南风只给她比了个手势,两人对视几眼,懂了意思,赶快回去。
怕打草惊蛇,曲南风与曲兰芳还像往常一样,出去打猪草,顺带去找些野菜,两人背着竹篓,往河边走。
“放下心,现在就等消息。”以防万一,曲南风最后还是拜托了梁双,也帮忙查查看,她们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其他还是得等甘巧回来再商量。
曲兰芳紧张了一天,时至现在,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听曲南风这么说,相比她,她反而没那么担心,安安静静在一边真打起猪草起来。
曲南风真的又心疼又钦佩,要换成她是曲兰芳,指定没办法像她这么冷静。之后两人也没心情再扯东扯西,安安静静装满竹篓,就起身回去了。
两人沉默走在田埂上,一路来,有不少下工的妇女和她们打招呼,曲南风其实并不是每个人都认识,单纯就是脸熟,面对她们寒暄就是笑呵呵不答,等人走远了些,这才拉着曲兰芳赶紧溜。
等快到了小道,又碰上了上次的知青们。知青们与大队上的关系一向淡淡,都没什么交际,遇见顶多就点个头不会多说,曲南风和曲兰芳没停,侧开身也不挡着他们的路,两路人马相错走远。
“施珍,你还愣着干嘛?今晚轮到你做饭了。”名叫施珍的女孩收回看向两人的视线,她快步赶上其他人,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开始开口的那名女知青胳膊肘杵了下她,“怎么不说话?”
施珍眨眼,掩下自己的情绪,她转瞬抬起笑脸解释道:“刚才走神了,怎么了?”
“我想吃你上次做的包子,你今天再做一次怎么样?”
施珍好脾气笑笑:“可以。”
女知青瞬间开心,主动挽起她的胳膊,拉着人快步走。施珍却没忍住,又回头看,眼见着远方的两个人影,相依在一起,从背面看去,压根分不清谁是谁,原本笃定的心开始慌乱起来。
回去后,曲南风就顺带把猪也给喂了,曲西风回来还抱怨曲南风抢了他的活干,曲南风听见后,瞪他,别以为她不知道,曲西风经常以打猪草的借口,经常和村里其他人一块偷溜上山。
这里的山可不是曲南风她们平日去摘野菜找蘑菇的地方,而是山里深处。曲母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不准曲西风去,说是有老虎野猪什么。起初曲南风还不信,以为曲母刻意吓唬曲西风他们的,毕竟二十一世纪,老虎这些动物都快成保护动物了,怎么可能随处都有。直到有一次她和曲兰芳在山边打圈圈时,亲耳听到了老虎的虎啸声,曲南风才相信了这事,以至于后面她一直揪着两人耳提面命叮嘱。
不过双胞胎快15岁的年纪,换成现代的说法就是正处于青春期,年轻男孩有的是无尽的精力,哪怕是看着老练的曲北风也是一样,经常偷偷瞒着家里人跑上山,上一回还从山上带了一只野兔回来,被曲母痛骂了一顿后,老实了几天。
那只野兔带回来还活着,只是有只脚断了,已经蹬不动。曲母骂归骂,手上动作老实,干脆利索把兔子杀了拔毛,拿料腌制后,与干辣椒一块爆炒。
兔肉口感细嫩,尤其是野生的,韧道又鲜美,不过吃起来也没什么特色,所以也被称为百味肉。曲母特意多加了点辣椒,又最后起锅收汁时,那味道满屋子都是,馋得一家人一直探头看。
后面吃的时候,曲西风还多嘴,说要不是他和曲北风,曲家人哪吃得到这肉,结果因为嘴贱又挨曲母一顿叼,还连带着一直没说话的曲北风也遭殃了。
曲南风翻起旧账,可不留情,曲西风反对的意见都被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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