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是黎晚,也是今天宴会的女主角。”
应渺礼貌颔首,“你好。”
黎晚上前一步,想挽住她的手臂,“你好漂亮呀,怪不得陆则怿会娶你。”
应渺不太适应跟不熟悉的人亲密接触,她不动声色往前迈了一步,“陆则怿在找我,我先过去了。”
黎晚手扑了空,也没生气,脾气很好道:“没事,你去找陆则怿吧。”
应渺点点头,迈步从黎晚身边走过,擦身而过的一瞬间,黎晚突然尖叫一声,“呀!”
应渺只觉腰上那块凉了一瞬,低头去看,就见黎晚手上的红酒全泼在了她礼服上,礼服一湿水,紧巴巴地黏在她腰上,她掀眸看向黎晚。
黎晚着急地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谁刚才碰到了我的手肘,我不是故意的。”
应渺看她急的不想作假,瞥向黎晚身后那几个同样穿着礼服的女生,都很面生,她一个也不认识,她懒得猜是谁看她不顺眼,她道:“没事,一会就干了。”
姜媛离两人很远,见状忙跟过来,看了一眼,“这么一大块,等它自然风干得要好一会呢,而且渺渺姐你的衣服是白色,红酒的颜色好明显。”
应渺低头看,礼服脏了一大块,还是湿漉漉黏在身上,看起来挺狼狈的,要是穿着这身在正厅里走一圈,真够丢人的,到时候传进陆奶奶的耳朵,更是免不了一顿说教。
她道:“你去跟陆则怿说一声,我衣服脏了先回车上了。”
姜媛正要点头,黎晚戳一戳应渺的手臂,道:“渺渺姐,你老公过来了。”
应渺抬头,就见陆则怿一身正装面色冷淡从热闹的宴会厅中间走过来。
他到了近前,注意到应渺的裙子,问:“怎么了?”
黎晚举手,脸上带着歉意道:“很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拿稳酒杯,不小心泼了渺渺姐一身红酒,裙子我会赔渺渺姐的,真的不好意思!”
应渺没吱声。
陆则怿道:“一条裙子,不用赔。”
黎晚窘迫万分,又道:“这庄园里有我之前收藏的其他礼服,渺渺姐我带你过去换一条吧,当做我的歉意。”
应渺动了动眼皮,刚想说不用,陆则怿在黎晚姜媛还有那群女生面前,一手搂住了她的腰,看向黎晚,“劳烦你带路。”
她被迫挨着陆则怿,感受着腰上那只手臂穿过后腰,握在她的侧腰上,亲密无间地搂住她,她恹恹地垂下眸,用力克制着在黎晚那群小女生跟前推开他的冲动。
黎晚只把两人带到了二楼一处房间前,道:“柜子里的礼服基本上都是新的,可以随便挑,哪一件都行!”
陆则怿:“好,谢谢。”
“没事,能解决渺渺姐的礼服就好,要不让我爸知道了,估计要教训我不知礼数毛手毛脚了!”黎晚摆摆手,提着公主裙的裙摆下了楼。
等黎晚一走,应渺就推开了他,她仰头看着陆则怿,“不用换了,我回车里等你们结束就好了。”
陆则怿手离开了应渺拧细的腰肢,他伸手去推门,神色冷淡,“你现在穿这身下楼,要路过正厅,会被厅里的大多数人围观。”
应渺抿唇,这种宴会最好脸面,要讲究衣衫昂贵,讲究衣衫整洁,还讲究礼仪周到,她这么狼狈路过正厅,难免不被注意到,届时回家路上跟家里人嚼舌根,再传到陆奶奶耳朵里,她依旧免不了一顿训斥。
所以她不喜欢宴会,她平常的样子完全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宴会厅,更不适应端着笑跟各路风度翩翩交际能力满分的人侃侃而谈。
陆则怿:“即便要回车内等,起码换了衣服,湿漉漉地黏在身上不难受?”
应渺抿唇往房间里走。
陆则怿跟在她身后进去关了房门。
房间明显是一间专门用来存放衣服的衣帽间,没有摆放床,只放了两组双人沙发和一面穿衣镜。
陆则怿开了柜子,黑眸掠过一排款式各异的晚礼服,干脆利落挑出一件跟应渺身上同色系的缎面长裙,递过去。
应渺接过来,盯着他,“你转过去。”
陆则怿眸底漆黑,瞧她一会,慢慢转了过了身,背对起了应渺。
房内大亮,即便跟他睡过,应渺也不适应当着他的面脱衣服。
她看了一眼陆则怿的后背,也转过身,手伸到侧边去拉礼服的拉链,缎面裙布料柔顺,又是抹胸设计,拉链一开,裙子直接往地上滑,堆在应渺纤细的脚踝。
她身前是镜子,姣好的曲线曝光在室内橙黄的灯光下,镜子里的陆则怿一直背对着她,未动分毫,应渺极快地捞起新的缎面裙,穿在身上,她在最后一步犯了难。
新的这件缎面裙拉链在背后,她反手只能拉到一半,靠近蝴蝶骨的地方,她再也拉不上去。
试了好几次,都是无用功。
许是等的时间过于长了,陆则怿喊她,“好了吗?”
应渺说:“没好。”
又等了一会,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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