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女同学给你的伤害加倍地算在我哥头上,因为你从心底里就认定我哥是罪魁祸首,你要讨厌他你要恨他,心里才会舒服才会好受,我哥凭什么要背这种锅,我哥从来没让那些女生不跟你玩,你不去找背刺你的女同学算账,你找我哥纯粹是有病!”
“别觉得我哥脑子不清楚,他比谁都清楚,他清楚记得我妈是因为你妈跟我爸勾搭才跳楼自尽,他清楚记得前一秒我妈还在跟他说话,后一秒,我妈就在我哥面前一跃而下,在我哥面前摔得四分五裂,你能想象那种画面吗,就是那种跳楼的人,摔在地上,白色脑浆溅出来,□□摔成稀泥,那张美丽柔婉的脸五官扭曲着,眼球都爆出来,你知道吗,我妈的尸体就在我哥三米开外,眼球爆出来时还在看着我哥,”陆则语冷笑道,“应渺,你让我哥怎么不恨你妈不恨你!”
应渺觉得荒谬,她手指紧攥着沙发上的防尘膜,她面色苍白,摇头,“陆则语,你在胡说什么!”
陆则语不管应渺的发问,她眼神冰冷,继续道:“只是我哥喜欢你,他从见你的第一面就他妈无法自拔地喜欢你,但是他不能喜欢你,无数个时刻,他都在自我洗脑说喜欢你就是对不起我妈,却又在看见你的那一刻,清醒地看着自己沦陷。你知道吗?我哥高中的时候就会自残,你不信吗?”她又上前一步,抓住应渺的手,将她拖上三楼的钢琴室门前,她扭头看应渺,“这间钢琴室是我妈生前最喜欢呆的房间,她是个音乐老师,我小时候跟我妈经常在这间房间里听她给我们弹琴,但是我妈死后,这里成了我哥赎罪的地方。”
门锁着,陆则语没找钥匙,粗暴用脚踹开门锁,将应渺推进去,应渺完全不敌陆则语的力道,她跌坐在地上,掌心硌到什么,一阵刺痛,她低头去看,就见掌心下是一枚美工刀片,刀片刺进她的掌心里,痛得她立即收了手,余光瞥向这间她从不敢踏足的钢琴室,她愣住了。
钢琴室很大,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白色窗纱轻轻垂落在地板上,房间最中央放了一台华丽的钢琴,整间房只有钢琴洁净如新,其他地方一片狼藉,地板上堆着无数把美工刀,蜡烛和打火机,落地窗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两幅巨大的照片,一张是跟陆则语九分相像的美丽女人,是郁臻,另一张她再熟悉不过,是她高中时候午睡的照片。
两张照片并排,瞧着美丽又惊悚。
陆则语看她呆滞的模样,蹲下身,眼神冰冷盯着她,“这里我哥从来不让别人进来,就连家里的阿姨也不允许进入打扫。应渺,知道这些美工刀和蜡烛的用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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