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走,渺渺。”
应渺仰头冲陆则怿笑了下,“别太紧张,这里可是你家。”
陆则怿大手摸了摸她的脸,托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以后也是你的家,渺渺。”
应渺趴在他怀里,手摸他的喉结,嘴里道:“我还没有说同意复婚,陆则怿,你别这么笃定。”
陆则怿搂住她的腰,“渺渺,我会一直等你。”
身后这时响起两道一唱一和的声音。
“贺雎,人家还没同意复婚,你别这么笃定~~”
“佑佑,我会一直等你~~~”
应渺:“……”
陆则怿抱着应渺没松手,他偏头看过去,江佑跟贺雎各自是一半在车里一半在车外,两张年轻嚣张的脸上都带着同样的促狭。
江佑关了车门,朝两人走,收了玩闹语气,嘀咕道:“阿怿,咱奶奶也是够迷信的,生日就在这里过未免太过无聊了吧,不说办宴会了,去会所聚聚起码还能嗨一夜。”
贺雎跟上来,“理解下吧,阿怿今年进医院次数太多了,还九死一生过,老人家都迷信,我听我奶说,陆奶奶还请了风水师把阿怿住的公寓风水还看了一通,说什么阿怿这几年这么煎熬,是凡事过于张扬,什么为人者需慎敏藏拙人生才会平坦无波,我跟你说,这事在老人家那里讲究着呢。”
应渺听到现在才知道今年陆则怿二十六岁生日要在宅子过得一声不响的原因了,原来是陆奶奶请了大师看了风水还算了命。
几人进了宅子,餐桌也挪了位置,摆在偏厅跟前的小客厅里,应渺进去时,看着满桌子的家常饭菜,默了默,这种生日规格对陆则怿来说,确实过于普通,就像是普通人家吃年夜饭一样,平平无奇。
看样子,陆奶奶对今年陆则怿两次进icu一事,心有余悸。
陆则语破例来了宅子,不过陆志军不在,陆奶奶住着拐杖吆喝大家入座时说陆志军出差,没办法及时赶回来,其实原因,应渺跟陆则语心里都有些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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