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还学会卖萌了
余风:我在书房
余风:过来
三分钟后,谢安屿抱着新买的枕头进了书房。
余风看见他手里的枕头,轻笑了声:“也不至于爱不释手到这种地步吧。”
谢安屿沉默地走过来,枕头抱在怀里。
“你在工作吗?”
“没有,我在看之前拍的照片。”
余风踩着地板往后滑了一下椅子,给谢安屿空出坐的地方——腿上。
“过来。”余风说。
谢安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坐我腿上,愿不愿意?”
余风总是会在做一些事前问谢安屿“愿不愿意”“可不可以”“行吗”,他看上去把选择权交给了谢安屿,其实谢安屿无时无刻不再被他牵着鼻子走,还心甘情愿。
谢安屿靠进余风怀里的时候,手里还抱着那个枕头,余风搂着他的腰,靠在他肩头沉沉地笑:“你今晚是打算睡这儿了?”
谢安屿抿了下嘴,他不是打算睡这儿,他是打算余风睡哪儿他就睡哪儿。
枕头卡在前面占地方,余风拎起来往旁边沙发上一扔,随后又从身后将谢安屿抱个满怀。
谢安屿一身清爽的沐浴露味儿,头发吹得半干,发梢柔软又带着香气。
到底还是少年的体格,肩背其实有些单薄。
余风的手环在谢安屿腰间,感觉谢安屿的身体在一点点变热。
小麦色的皮肤实在性感,耳朵变红都不会很明显,连难为情都是悄悄的。
谢安屿钟爱他这件领口破破烂烂的t恤, 不仅领口是烂的,衣摆也是烂的。余风撩开衣服下摆把手伸进去, 掌心的温度弥留在谢安屿的腹部。
“你这t恤还打算穿几年?”余风问。
谢安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保守估计再穿个五年不是问题。
“穿烂了就不穿了。”谢安屿说。
余风笑了声:“合着它现在还不够烂是吧?”
“我感觉还行,旧衣服穿着舒服。”
余风嗯了声:“挺时髦的,叙利亚战损风。”
谢安屿低声笑了笑, 刚一放松余风的手就从他的小腹滑到了胸口,他顿时又绷紧了身体。
“嗯?”余风动作停住, 用疑问的语气“嗯”了一声,似乎在征求他的允许。
谢安屿忽然煞风景地提了一句:“你不是担心我纵欲过度么……”
“明天给你炖甲鱼汤。”余风亲了亲他的脖子,“不想纵欲过度还坐过来, 决定坐上来之前你就应该做好纵欲的准备了。”
谢安屿眼神涣散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照片,照片上的风景像虚化了一样模糊不清。他轻喘了一声,仰头靠在了余风肩上。
余风抱着谢安屿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 刚才的澡也白洗了, 两人这会儿身上都是汗,余风怕谢安屿感冒,把空调调高了点。
余风摸了摸谢安屿的膝盖:“明天晚上我去买只甲鱼,你想吃炖的还是红烧的?”
谢安屿刚才还以为余风是开玩笑,有点好笑地说:“我没那么体虚。”他偏过头, 幽幽地看了余风一眼,“你不是说我精力旺盛吗,就不怕我吃了之后精力更旺盛?”
余风笑了下:“没关系, 我会负责。”
余风的书房有一面墙柜是专门用来放相机和镜头的,里面摆着余风收藏的各个品牌各种型号的相机, 一面墙价值百万, 谢安屿送他的那个木雕相机也在柜子里, 被放在了c位。
谢安屿不懂行,对相机的印象就是贵,是有钱人玩的,墙柜里什么样式的相机都有,他以外行人的眼光来看余风收藏的这些相机都觉得特别漂亮精致,他的小木头相机被摆在最中间,有种小土狗被一堆“白富美”包围了的感觉。
谢安屿还在欣赏墙柜里的“白富美”们,余风忽然抽了几张纸擦了一下他的腿,他条件反射地一动。
余风的手卡在他腿间,看了他一眼,非要提一嘴:“你这样我擦不了。”
前后不过三秒的工夫,谢安屿立刻松开,脸热得差点当场自燃。
“不用擦……一会儿直接洗就行了。”谢安屿说。
余风帮他擦干净,把纸巾丢进脚边的垃圾桶里,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谢安屿有点不好意思站起来穿裤子,余风说了句让他更不好意思的话:“我帮你穿?”
谢安屿噌的一下站起来,抢走余风手里的裤子飞速穿上,余风都没来得及看他腿上被蹭红的痕迹。
“你怎么老这样……”谢安屿低声说。
余风看着他笑笑:“哪样?”
谢安屿微微低头,直视他的目光:“难怪周老师说你闷骚。”
“他这么说我?”
“嗯。”
“什么时候说的?”
“很久之前了,你去外地领奖的那天。”
“你也这么觉得?”余风还挺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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