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即便我去了石家,我也肯定会慢慢的掌家的,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到时候你也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好?”
孟妈妈捏了捏她的鼻子:“净说孩子气的话,我不要吃香的喝辣的,就盼着你开开心心的。”
甄芙很是迷茫,她觉得这桩定的太急太快,听闻下个月石家就准备来下定了,她真的就这样草草嫁人吗?她的人生就只是这样了吗?
熟料,还未到下个月,事情就出现了变故。
是日,她正带着淑雅在院子里玩儿,却听说大舅舅过来了。甄芙还不以为意,现在戚家的靠山昌国公倒了,再找另一个靠山莫家,这也能够理解。
可等大舅舅走了之后,甄芙送淑雅回来,却见戚氏怔愣着,她赶紧上前道:“娘,您怎么了?”
戚氏看了女儿一眼,径直走进内室,甄芙也跟着走了进去,只听戚氏道:“这可如何是好?公子恪想让你去他府上。”
公子恪?甄芙惊道:“是循王的亲弟弟慕容恪吗?”
“是啊,那是个尤其好渔色的人,不知她从哪里听到你的名声,居然想让你进他府上去。他已经有正妻,侧室也有好几位,如何了得啊?”戚氏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弟弟还上门当说客。
“你大舅舅还说让你过去呢,说什么公子恪地位如何高,又说他家有爵位云云,只把好处都说尽了。”
甄芙站起来:“我是绝对不会为妾的,也不愿意被人糟践。”
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想自己即便真的被迫进府了,她绝对要玉石俱焚,而不能让人温水煮青蛙似的,慢慢磨平性子,变得面目可憎。
戚氏就道:“你放心,我已经拒绝了,我们莫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甄芙半信半疑,但戚氏有保证,可甄芙不知晓莫晖愿不愿意为她出头?一直提心吊胆。
当然,公子恪要纳她进门的事情传出去,石家彻底没了音信,这也属实正常,甄芙这么多年见过人情冷暖,戚家还是她嫡亲外祖家,待她尚不过如此,更何况是石家。
戚氏还想去石家说她们一顿,被甄芙拉住了:“娘,趋利避害本就属于正常的,况且我也不喜欢石家。石夫人看似豪爽,总自吹她家如何有钱,实际上她穿的料子早就过时了。她们家对下人严苛悭吝的很,动辄打骂不提,连月例银子一年能发一两回都是多的了,但面子上还得顾着,下人们身上穿的衣裳,明明是库里放腐烂的布,还从下人月例里扣钱。这样的人家,原本女儿不该置喙父母之命,但也实在是没什么好感。”
没想到女儿居然这么不喜石家,她也震惊了:“那你怎么从来不和我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怎么敢说,若我说了,我成什么人了。如今石家反悔了,也正好,您也不必再上门去了。”甄芙如此道。
戚氏早就知晓女儿言辞犀利,没想到她见事如此明白,因此她就把为何急匆匆定下这桩婚事的缘故说了。
“你姐姐说请了巫祝替你算命,若你在及笄前不嫁出去,恐怕有血光之灾,性命垂危,我如何不急?正好石家也算不错了。难道你姐姐说的是应了这一次不成?”戚氏越说脸色越发白。
甄芙义正言辞道:“什么巫祝,什么道士,我一概不信。若真的什么事情都能预知,那天下为何征战连连,百姓痛不欲生,各地藩镇割据?百姓流离失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谁又是特别的?我以前总觉得自己遵循世人的规则,就能活的很好,现在看起来不破则不立。”
她不过单薄一个女子,可懂救人,也懂用药杀人。
她眼中已经露出杀意,什么破公子恪,你敢强取豪夺,我让你丢了性命。
戚大舅无功而返,慕容恪倒也不生气,头也不抬,只是玩着手上的玉扳指:“你先下去吧。”
“是。”戚大舅不敢耽搁,只恨姐姐不肯放人。
公子恪是慕容氏公室中仅次于循王的人,掌管东北军,况且人也算年轻,但只要进府来,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比什么石家好百倍不止。
虽然现在是妾,但到时候凭芙姐儿的容貌,生下一儿半女得到宠爱不是难事。
因此,戚大舅又联合两位弟弟想一起去莫家讨人,唯独只有戚三舅于心不忍,私下对戚三夫人道:“公子恪喜好渔色,若芙姐儿进府,恐怕也不过三两日就撒开手。只是,公子恪坚持要人,我也是没法子。”
戚三夫人摇头:“真是造孽。要我说当年二姐还不如把芙姐儿留在甄家,否则,也牵扯不到我们身上。”
“倒也不怪二姐,她和甄昭关系一般,怎么舍得把芙姐儿留在甄家,女儿跟在自己身边肯定就更好。就是放在咱们家里,虽说算不得锦衣玉食,但也是养的好好地,甄家怎么会管她一个异母妹妹呢。”戚三老爷如此道。
闻言,戚三夫人道:“算了,这和我们也没关系,你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要怪就怪她命不好,可话又说回来,生的太美,就是红颜祸水。”
其实戚三夫人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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