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多花点钱就是。”
他可是世子,怎会缺钱。
祝温卿信了,司桁看着祝温卿吃的愉悦的表情,自己表情暗下去一分。
如果拿钱买不来,就直接把人绑来就是。
司桁自认为自己脾气比之前好很多,之前人不听话直接把刀加在他脖子上。
深夜,祝温卿睡地酣甜,一黑衣人悄摸摸的莫进来。
他环看四周,有目的地搜索着,所有东西看过去,他眉头皱起来。
没有?
他又往里面走了几分,还是没有看见。
他不信还往里走,突然,看见姑娘坐骑来,他吓的立刻逃出去。
祝温卿看着进屋的人,无奈地摇头,从枕头旁掏出包裹。
司桁这点还真是跟以前一点没变。
想要看的东西一定要看到。
但是,这东西可不能被看到!
司桁回到自己房间,想不明白包裹能被祝温卿放到那里。
奇怪,明明送她回房的时候,他还看见包裹就放在衣柜上面。
司桁琢磨着,突然顿悟,卿卿该不会知道他会去找,提前一步藏起来了吧。
司桁远远比祝温卿以为更多的那般了解她。
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卿卿那么在意!
司桁不许这样的存在,却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存在,整个人都快被自己醋死。
翌日,祝温卿你起身,看见守在门口的司桁。
“怎么了?”
“我们是夫妻,今夜可以让我进你房间睡吗?”男人直接的问,让祝温卿立刻清醒。
“夫妻”两个字貌似在暗示着她什么。
“不许,你现在还未好利索,不能、不能同房。”
祝温卿哄着脸说,即使梦里他们做过很多次鱼水之欢,但是她到底没有经历过,羞着脸。
“抱着睡也不行吗?”
司桁的话被路过的冬眠、秋蝉听到,她们二人笑起来。
她们都取笑我了。
祝温卿心想,直接道:“现在还不行?”
“什么时候行?”
祝温卿望着司桁急切的眼神,感觉自己此刻就是根骨头,司桁就是看见骨头的大狼狗。
“四月份了,快了快了。”
关四月什么事?
司桁不解,还往提前,祝温卿始终不松口,最终还是祝温卿以肚子饿的理由糊弄过去。
之后的几日,司桁总是来探祝温卿的口风。
或者变着法地让祝温卿收留他,有时还会跟个小孩子似的说他怕鬼。
听到他说他怕鬼时,司桁自己都不信。
就这样,一直到四月十七这日,司桁一大早有事要出去,祝温卿吩咐他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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