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不对,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四哥,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吧?”胤禟小声问道。
“没做什么,只是帮十二弟筛选了一下继福晋的人选罢了。”胤禛云淡风轻的说道。
而听完后一脸炸裂的胤禟开始怀疑起来“没做什么”这几个字,明明拆开自己都认得,怎么合起来到四哥嘴里,自己就不认得了呢?
而另一边,去打听完晁正和晁紫玉具体情况的胤裪也是一脸阴郁,“原来皇阿玛竟是不想给我选京中官员家的女儿。”
“皇阿玛的心思,你我都猜不透。”胤禩也对胤裪这个继福晋人选不甚满意,晁正此人的性情过于刚直,非但不会成为胤裪的助力,反而有时候会拖累胤裪。
“事已至此,也只能接受了。”胤裪缓缓的说道,纵是再不满,圣旨已下便无可更改。
德妃掌权后给胤禛和宜筠带来的隐藏助力是极为可观的,比如德妃可以在很隐蔽的环节去安插自己的眼线,还可以及早的感知到康熙对某件事情或某个人的态度。
永和宫。
今日弘晖下学后来永和宫坐了一会儿方才回四贝勒府,傍晚康熙便来到了永和宫。
言语间德妃便“不由自主”的提及到了弘晖:“弘晖晚膳前还来了一会儿呢,十几岁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几日不见都觉得长高了些呢!”
“哦?”康熙顿时来了兴趣,“弘晖怎的来永和宫了?”
“还不是前几日我昏迷的事情,弘晖放心不下非要亲自来瞧瞧。”德妃笑得真切,孙儿孝顺,是在令人愉悦不过的事情了。
而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弘晖的康熙心里则有些没有滋味儿,自己虽说没有召弘晖去养心殿,但也不见弘晖如同来永和宫一样主动去养心殿找自己。
若弘晖到养心殿,自己还能不见他?
“皇上?”德妃见康熙有些走神,轻声的叫道。
“弘晖有没有跟你提些旁的?”康熙整理了一下神情,理所当然的问道。
“倒是没同臣妾说些旁的,只是讲了几个趣事儿哄臣妾开心罢了。”德妃缓缓的将弘晖讲的最近四贝勒府里发生的趣事儿讲了一遍给康熙听,看着康熙听的津津有味的模样,德妃脸上的笑意越发大了。
“哼,算这小子孝顺。”康熙酸溜溜的说道。
“可不是,跟个小老头似的叮嘱了青嬷嬷一大通,又是说最近不能叫臣妾吃这不能吃那的,但臣妾这心里也是舒坦极了。”人与人之间的悲欢互不相通,德妃越是高兴,康熙心里就越是不得劲儿。
次日早晨,德妃伺候康熙洗漱后送康熙上早朝,康熙前脚刚走,后脚青嬷嬷就开口问道:“娘娘可是故意在皇上面前提起弘晖阿哥,老奴瞧着皇上不大舒坦的模样。”
德妃懒懒的躺回床上,“本宫只是感叹一下孙儿孝顺罢了。”
有传言说她的弘晖失了圣宠?就昨日皇上那副上心的模样,这要是叫失宠,那便是无人能获宠了。
德妃美美的睡着回笼觉,待睡醒后又将此事隐晦的传递给了宜筠。
四贝勒府。
“倾倾,我瞧着你与额娘之间是越发投契了。”胤禛发觉最近宜筠的进宫频率陡然增高,并且周延有几次都是打着给孩子们送东西的名义与宜筠说着德妃要传达的话。
“额娘玲珑心思,我远远不够呢!”宜筠发自内心的称赞道,扭过头来定定的看了几眼胤禛,仰头感叹:
胤禛,他可是康熙帝和德妃娘娘生出来的孩子啊,再聪明都不为过了。
暴雪天灾
康熙四十七年十二月,第一场雪悄然降临。
不同于百姓们欢呼瑞雪丰收年,养心殿内的康熙却是愁眉不展,之前钦天监的暴雪之说始终如同悬在康熙头上的一把刀,大清自成立以来的每次暴雪,都是真正的天灾人祸,百姓苦x不堪言。
四贝勒府,正院。
宜筠站在屋门口望着飘下来的鹅毛大雪,谷荷见状连忙取出内务府加制出来的厚厚的大氅给宜筠披上,“福晋,天气冷,仔细受了寒。”
“谷荷,炭和棉衣都备的充足了吧。”自打那次宜筠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便吩咐了谷荷提前备好比往年多一倍的炭量,府里上上下下的冬天衣服也提前吩咐内务府赶制出来。
“福晋,都备充足了,咱们府上炭备的多,都在北院里放着,还有各地的铺子也都吩咐下去了。”
“瞧着今年的确比往年更冷些。”宜筠紧了紧大氅,“各大铺子里的粮食也都多备些,若是无事的话明年低价卖出也无妨,但若是有个万一,那便是能救命的东西。”
大雪默默的下着,不到半晌的功夫,整个院子已是银装素裹。
总有无数人吟诵来为白雪增加色彩,可白雪终究还是不通人性,一直的下着,眼睁睁的看着喜迎瑞雪的大清子民脸上的喜悦变为恐惧,整个的被压抑的气氛笼罩。
山东地区大雪连降二十日,田野里的雪堆积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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