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痂但还没拆线。
可见,当初它伤得有多严重。
能给它缝合伤口的,除了霍翊深还有谁?
姜宁情绪崩溃,搂着狗子失声哽咽,“可乐,霍翊深在哪?告诉我,他在哪里!”
“呜呜呜……”
狗子扑在她怀里哭,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爪子被划破,流血流脓,也不知是什么支撑着它找过来的。
是烟花,它看到了烟花!
哭过后,狗子咬住她的衣服拼命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戚声。
顾不上化脓的爪子剧痛无比,身体更是摇摇欲坠。
看它瘸拐着,固执而焦急走在前面,姜宁心里梗着很难受,快走几步将它背起来,“告诉我,哪里能找到霍翊深?”
被训导员调教多年,狗子还是听得懂人话的,聪明到用爪子指路。
往左,前进。
背着狗子走边,边往它嘴里塞热乎的小笼包。
还有它最喜欢的腿儿。
狗子边吃,边用爪子揉着眼睛,嘴里哀戚的声音越来越大。
姜宁听出来了,霍翊深有危险!
她心急如焚,脚步越来越快。
岔路口上,一时分不清方向。
狗子着急跳下来,忍着爪子的伤固执带路,越走越快,到最后甚至奔跑起来。
沙尘暴把路道掩埋,泥石流跟暴雨重新划分地形。
狗子行走在泥泞中,淌过浑浊而危险的河流……
七拐八绕,穿过好几处发生泥石流的险地,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来到一处简陋的洞穴面前。
洞穴周边有十多具尸体,很多具已经腐烂发臭,但有几具勉强看得出面目,身体到处是咬痕,喉咙处被撕开。
新鲜的,而且是狗子干的。
而旧的,极有可能是霍翊深杀的。
他跟它在互相保护。
站在洞穴前,姜宁的心提到嗓子眼上,她不敢进去,害怕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狗子着急,“汪!”
姜宁深呼吸,低头弯腰爬进去。
洞穴黑暗,探索的手摸到急救包,空的。
再往里,逼仄到头都抬不起来。
人在受伤时很难爬进去,估计是狗子将霍翊深藏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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