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辆房子,给姜宁心疼的啊,马上连人带着收进空间。
等两个小时再出来,遍地冰雹已经融化得差不多。
一场冰雹,又死掉三成草木。
倒不是冰雹砸死的,而是它们还处在移植期,不断遭受极端天气轮番攻击,压根无法适应。
别说草木,连人的身体都受不了。
姜宁煮了些调理身体的草药。
她性格倔,等草木全部死绝后,又重新种了一批。
这次长教训了,不着急种到碱性土壤,而是连泥带土移植到花盆,每天拿出来放置几小时,遇到恶劣天气再放回空间。
让它们慢慢适应外面的糟糕天气。
如此养了十来天,连草木带泥土种进坑里。
这次对了,有五成草木成功活下来。
但长势不怎么好,又蔫又萎,感觉随时能嗝屁。
两块地的蒲公英发芽率很低,而且总有莫名其妙死的。
姜宁的自信心,每天都在被打击。
倒是霍翊深沉得住气,反复翻书查资料,“空间有桑树,侧柏,冬瓜,小麦,它们刚好适合在盐碱地种植,我们可以试试。”
这块新陆地,无法确定以前就是陆地或是海底,土壤并没有出现盐渍,碱性值应该不是很大。
也就姜宁物资雄厚,才经得住反复蹉跎。
于是,第三批种植计划走起。
情况稍微好点,但成活率依旧很低,活下来的蔫货看着就让人窝火。
好在,白雪跟崽崽们撑了过来,克服水土不服的它们在逐渐恢复活力。
早晚天气温和时,狼心狗肺夫妻会带着三小只在山头飞奔。
“嗷……喔……”
姜宁将心思花在种植上,等种植的草木稳定下来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
日落时分,两人到海边散步。
姜宁走着走着,不时回头打量路程,“山体又长高了?”
刚来时距海边三四百米,现在感觉又远了。
霍翊深指向远处的石头,“有可能。”
上次来时,礁石刚好在海边,而如今离海已经有50多米远。
并非地质专家,他无法说清到底是山体在隆起,还是海水在后退。
起居都在房车,但偶尔还是有感觉的。
不知是身体已经习惯,还是震感太过轻微。
姜宁站在礁石眺望远处,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而背后则是连绵的山峰。
是的,短短一个月,露出来的山体更多。
环境恶劣不假,但只要陆地还在,希望就会燎原。
她在礁石边种下几颗侧柏,浇水后在旁边搁了把肥料。
迎着夕阳,静静走在海边,眼睛突然瞄到一抹绿意。
一株杂草。
只有半寸草,但海边比较潮湿,所以长势不错。
应该是一个多月前,几人在山上撒下的种子,后来被风带到海边。
一株草而已,却让姜宁心情大好,晚上大鱼大肉了一顿。
这个不毛之地,终于长草了!
第一阶段的种植计划,暂时告一段落。
姜宁对延绵不断的山头感兴趣,想知道尽头在哪里。
白天日头毒辣,天微微亮就出来。
脚力有限,上坡下坡的,没走半个小时就累了。
姜宁将掠夺者拿出来。
逢山开路,勇往直前,高峰刷地冲上去。
耗油是真耗油,痛快是真痛快。
行驶半个钟头,看到远处有座高峰,姜宁没有任何犹豫,“冲上去!”
于是,一路绝尘。
掠夺者呼啸而上,成功抵达山顶。
三人下车,被眼前的景象震惊。
这是座环形高山,陡峭落差高达数百米,底下是深不见底的海……不,现在应该叫湖泊。
这座山石头偏多,水土流失没那么严重,山形走势像陡峭,山脉像座弧形飞落,连接着那头低矮延绵的山。
豆豆惊讶,“我们已经在高山顶了。”
姜宁微笑,“或许吧。”
或许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千年以后,这是座高山海拔几千米呢。
一个多月内下了三次雨,底下的大湖泊应该已经是淡水湖。
姜宁将袋子里的混合种子撒下去。
有树种,草种,甚至是药材种子,能否生根发芽全凭天意。
三人用高倍望远镜打量远处,入眼皆是没有尽头的褐色。
风起,沙尘弥漫。
没有再前进,开着掠夺者返回营地。
撒了一把冬瓜籽,总共才活了二十几株,姑嫂小心翼翼连泥带根挖起来,分别栽种到不同的地方。
小麦种撒的很多,哪怕成活率不高,但每个坑都长出来绿芽。
空间收割后的麦秆,玉米秆,土豆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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