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使alpha的阴茎不能完完全全地进入她的宫腔,在那里膨大成结,接着信息素皆大欢喜地交混相融,宣告一个人彻底属于另一个。要是出现了这样被女王对待的oga,她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在盛怒之下使对方极其痛苦地死去。这是不完美的,她和女王之间不能够“啪嗒”一声系住便再也不会分离的纽扣。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拴住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孩子。她记得有些消耗较大的法术,很为禁忌,是不是得去找找有没有能提升alpha受孕率的,最好今天就完成……
“没关系。”伯纳黛特落在耳后的吻打断了沉默,“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被托着大腿,突然悬空抱起,克蕾曼丝措手不及地慌乱着,小腿被迫很没有章法地绕上另一个人的腰,肉棒顺势贯穿着蜜穴,哽咽被凿碾成了一摊边角圆润的碎片,断断续续地从嗓子里挤出。克蕾曼丝吐出话来,软绵绵地、虚弱地重复:放我下来……伯纳黛特将她后边的裙摆理好,松松垂着,遮掩着,看起来和普通的拥抱没有区别。并在走向楼梯的过程中回道:不行,你的信息素还没有稳定呢。
由此通往更高的观景台,内部的阶梯并不陡峭,只是盘旋得足够迂回曲折。湿闷的水声回响,克蕾曼丝在低吟里努力拼着词汇:“嗯……等这段时间结束,我……我就把这里拆了…改成传输阵……”
伯纳黛特说:都可以,随你喜欢。好像她的阴茎并没有因为行走和阶梯的升高而一下一下进得更深,压迫着尽头圆嘟嘟的肉环一样。甬道被拓得很动情,温温顺顺地裹着。当然,欣赏克蕾曼丝的呻吟越来越软,呼吸染上湿乎乎的水汽,鼻音浓重地趴在肩颈里发抖,一直是富有乐趣的事。
在观景台上,她最后又检查了一遍女儿的后颈,倒更接近是在查验自己的信息素有没有覆盖好全身。如是才满意。克蕾曼丝披着带上来的毯子,懒懒地窝着,任由女王的手为她揉按着哪里,固执而没有用处地想要使她的心情好转一些起来——生理上吃饱了,但脸蛋还垮着。确实没有用处,因为她并不是对伯纳黛特生气,而是为自己的无力。
“所以带我来这究竟有什么事?”
伯纳黛特从后面转到她的身前,答道:“奥尔迪斯彗星。”夜色中,她的发丝显露一些朦胧的弧度,“轨道周期在八九年左右,尾流比较特别,金银色交错的那个。你小时候一直闹着要看它的拖尾,但是那天没等到就睡过去了。”
而且怎么摇都摇不醒,困得像野熊冬眠。
“根据新的计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晚是可以看到的。”
她的钟塔是这一片最高的建筑,能瞧到很广阔的天空与地界。克蕾曼丝“啊”了一声,好远的事,都要忘记了。又握了握她的手,“这么肯定?那如果出意外了呢,如果我又睡着了呢?”
这有什么好问的……伯纳黛特语气平淡地说:“那我就会陪你等下一次。”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