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羽毛云朵,心甘情愿眼神涣散好几分钟,再被操进前穴,直到它们一起变得红肿不堪。她躺在沙发上装死,伯纳黛特凑过来小声说,要不要我帮你腿交……?阴茎比大脑先一步同意,于是被握着又操了一遍,彻底榨完了最后一丝。克蕾曼丝无声地怒斥她搞诈骗和钓鱼交易,伯纳黛特不置可否,抿嘴笑了一下……运动量实在超标了!
给她换衣服的时候还摸来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印戒,心情愉悦地给腿根盖戳,克蕾曼丝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有上床的功能是吗?不过这种人做这种事,目的确实并非羞辱性的性玩具意味,伯纳黛特愣了一愣,说我只是有点喜欢,突然想这么做。她欺身过来,灵活地蹭进女儿的怀里,笑着说你也可以把你的名章盖在我身上,哪里都可以。
于是克蕾曼丝也只好收起故作的脾气,吻了一下发顶,心想我哪是不愿意,我是喜欢得要命……给自己塞玩具骑马的妈妈,在全身镜面前做爱,往私密的地方印上自己的名字,但都不是为了折辱,而是分享快乐……像是最纯真的那类暴力狂,毫无傲慢自知地卷袭摧毁,一点一点,就把她的心全都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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