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扫过那一排“刑具”,没有选择项圈,而是再次给他系上了领带,原本站在床边的男孩顿时就被扯到跪在了床上。景斓却跳下床,绕着大床走了一圈,这样一来褚瑨就不得不改跪为跪趴,硬是四肢并用陪她爬完了这一圈,哼,不给点下马威要上天了!
男孩的眼睛里又装满了挑衅,还好为了让她尽兴,他们约定他不可以用肢体反抗,不然她怕是一个花样都玩不出来。
“乖狗狗,”女人上下打量他,“腿短了点,屁股倒是挺翘的。”
景斓好像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她抬起一只腿踏在床边,俯身用皮鞭撩起他的下巴。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硬。”
这硬不硬的褚瑨也没办法啊,他只好下压自己的劲腰,寄希望于遮住她的视线。
嗯…屁股更翘了呢…
“圆圆姐浑身都是我的东西,叫我怎么忍得住?”
景斓这才意识到她的这个“战损风”好像不是一般的淫荡,她还毫无防备地单脚踩在床沿,现在只觉得胯下漏风…
“那你就,舔干净。”
不蒸馒头争口气!景斓心一横,一条腿就踩上了床沿,当然也不是真的要他舔,红指甲点的是一块难得的干净地。
男孩向前爬了一步,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尖牙细细地啃咬,女人感觉如过电般酥痒。柔软的嘴唇一路往下,透过丝袜在小腿上留下一串牙印,最后捧起玉足,把大脚趾含入口中,湿热的舌头传递的热量将她蒸发。
那一瞬间景斓腰肢软到差点站不住。
他的表情毫无芥蒂,不过又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很认真,像在吃周四的午饭。
之前他们一时“性起”褚瑨也扮了次体育生,但那很明显只是随口捏了个身份助兴。
现在在景斓面前的,是褚瑨本人,不过时间回拨了十几年。
煲电话粥的时候褚瑨会讲很多很多事给她听,景斓自然也就知道了他是怎么抠抠搜搜度过中学时光的。譬如永远考第一名去兑换食堂餐券,为了省下买衣服的钱而想方设法要走跟他混的小弟的校服,帮同桌吃掉暗恋他的女生送的营养早餐,装作跟别人讲题偷练同学的辅导书…可怜巴巴的,把景斓讲哭过好几次。也因此褚瑨练就了一张云淡风轻的冰山脸,天塌下来他也不会皱眉头。
褚瑨眼色渐渐变暗,他想,还好那时的姐姐们还没学会当街劫色,否则遇上她,搞不好会被劫色之后痛哭流涕求她不要走。
是了,他需要钱,所以她招招手他就出卖了自己。他似乎很不耻自己的这种行为,又被眼前的女人深深迷倒。他担心他太过热情,女人玩一次就腻味,太僵硬,又没本事让她记住自己。像做化学题一样艰难地把等号两边配平,寄希望于亲吻脚尖让她难以忘却,又在色情的舔弄和冷漠的表情间维持她钟爱的学霸身份。他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她悄悄咬住下唇,纤手拼命抠面身后的墙面,脸颊潮红,呼吸急促。
“圆圆姐,下雨了。”
“嗯?”眼神朦胧的女人轻哼。
“这里。”男孩义正辞严地指向蜜穴,女人兴奋的体液失控般滴落,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窃喜。
“小崽子花样倒是挺多,”景斓迅速抽回了玉腿,掩饰一点尴尬,“转过去。”
男孩听话转身,自己从趴改成了跪。
“谁允许你起来的!”
“啪”的一声,褚瑨从腰到屁股再到腿根瞬间起了一条十分突出的红痕。
女人慌了神,原本只是手痒想试一下握了大半天的小皮鞭,谁知道没轻没重,一鞭下去这么狠。
男孩疼得直抽抽也没有吭声,又扑通趴了回去。她跪到他身后,揽住劲腰扶他起来。细嫩的指尖划过鞭痕,那里已经肿得像条肉虫了。
“疼吗?”
良久,他才轻轻摇头。
景斓沿着鞭痕旁慢慢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紧绷,靠在他的肩头,手从臀间伸出,抓住了他的性器。
男孩大张着嘴喘气。
雄性生物本能地排斥后背被占领这种危险境况,更不要说作为一个钢铁直男,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臀缝中间进进出出了!干燥的肌肤磨出沙沙声,褚瑨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如果不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他一定会反手擒拿景斓。
弹琴的美手优美地抚摸着那丑陋的器官,一下一下地,像在撸家养的猫,虎口卡到龟头时会刻意缩紧,因为可以听到男孩难耐的呻吟。她含住他的耳垂吮吸,融融的暖风送进了耳蜗。
男孩埋下头看,白嫩指尖正按在马眼上,食指上的红指甲轻轻地搔着冠状沟。景斓的另一只手也终于找到了用处,钻到前边去,掐了一把乳珠。
“嗯?反应这么大?”女人感觉到手里的肉棒本能地跳了一下。
他恶狠狠的回头想要亲她,却被灵巧躲过。男孩有些泄气,他都做到了这个份儿上,那本来被撩拨得泄了洪的女人,为什么态度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