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时灼这才放下心来,等唐唯放完箱子离开。
唐唯没有在办公室停留太久,就搭乘电梯从地下一层离开了。为防被其他人撞见电梯异象,两人又在通风管道里待了许久,才乘坐电梯从地下层悄悄离开。
两人进入电梯里的时候,时灼刻意扫了眼尤里斯腰间。警棍好好地别在男人腰侧,而他也腰下已经恢复正常。观影活动还没有结束,从东边电梯里出来以后,他们原路返回f区的观影厅。
时灼走到观影厅后门外,要拉开大门往里走的时候,尤里斯伸手按住了门把手。他回过头还没来得及诧异,就被尤里斯推到了门边阴影里。
皇太子仗着自己优越的身高,将他拦在自己与墙壁间低眸问:“刚才在电梯里,你的眼睛往哪看?”
时灼面上先是愣了愣,随即笑着朝他眨眼道:“我看看警官的警棍,是别在左边还是右边。”
观影厅外随时都有可能来人,时灼又将对他的称呼换了回来。
“既然是看警棍,”尤里斯微微眯起眼眸来,“你往中间看什么?”
时灼想也不想地笑眯眯道:“中间也有警棍。”
“……”
尤里斯沉默了片刻,垂下头来靠近他问:“什么警棍?”
时灼来没来得及回答,耳垂就被他张唇咬住。
温热湿润的唇息覆上耳边,男人齿尖轻轻磨着他耳垂,嗓音低沉缓慢意味不明地问:“是你摸过的那根吗?”
时灼一张老脸微微发红,伸手要去抓他的制服衣领,却被他早有预见地躲了过去。下一刻,尤里斯好似无事发生般抬眼,换上狱警那张公事公办的脸,语气冷淡地站在两步外催促:“07755,还不进去?”
“……”
时灼斜过眼眸轻扫他一眼,在他的催促里拉开门走进去。
观影活动结束以后,他们被赶回牢房写观后感。如同学生上课那般,由狱警亲自过来监督。囚犯乖乖坐在牢门里写,狱警带警棍守在门外走动。
牢房里没有多余的桌椅,时灼又不想频繁爬上爬下,就霸占了弗雷德的一半下铺,咬着笔头盘腿坐在他床上思考。
弗雷德在镜子前扒拉完头发,回头发现时灼坐在自己的床上,当即就横眉竖眼地走过去骂道:“臭崽子,回你自己床上去写。”
时灼坐在他床边没有动,将笔竖起来抵在下巴边,抬起一双眼睛困惑地看他,“弗雷德,这部电影的剧情是什么?我好像已经想不起来了。”
弗雷德顿时拍着床沿暴跳如雷,“什么想不起来了?我看你是忙着幽会,压根就没怎么看吧!”
“轻点轻点,”时灼朝他露出无辜的笑容来,“床被你拍坏了,我们都要挨骂的。”
弗雷德闻言,不以为然地轻嗤出声问:“李承那家伙舍得骂你?”
“李警官不是这种徇私舞弊的人。”时灼立刻替尤里斯说好话。
弗雷德却表现得明显不信,从鼻子间哼出一声冷笑来,随即大步走过来拎起他衣领,嗓门洪亮而浑厚地怒声吼道:“臭崽子,你他妈再不从我床上起来,我就揍得你认不清爹和妈。”
“……”
任由他紧紧拽着衣领没有动,时灼从唇缝间发出轻微音节:“弗雷德——”
男人同样从喉咙间挤出声音打断他:“别问,都是跟你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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