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问,“这句话的内容也包括,藏在吊坠里的领针吗?”
被送领针的当事人这样直白地问,好似过往的小心思都变得无处遁形,时灼少有地不好意思回答他的话。
但他仍是故作镇定地澄清道:“殿下,你可不要误会,我把领针带在身边,并非是对你有想法。”
时灼并没有对他撒谎,只是一旦两人在未来有了亲密羁绊,从前过往不经意间做出的那些举动,就好似已经顺理成章地变为了,他们之间共有的美好珍贵的回忆。
这让他在心底生出微妙的悸动情绪来。
“是吗?”尤里斯慢条斯理地反问,“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对你来说也是重要的存在?”
“你可以这样理解,殿下。”在时灼这段不平坦的人生里,尤里斯的出现在他的生活里,早已占据了不容忽视的比重,“不过殿下,我得先把这个收起来。”他取下别在衣领上的领针,露出小心谨慎的虔诚表情,“毕竟这个可是真的。”
“皇太子都只能戴假的。”他声调愉快地补充。
“……”
尤里斯神色不满地眯起眼眸,“皇太子戴假的,都是谁的错?”
“我的错。”时灼认错态度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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