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才两岁,不符合要求,八年后,她们才有报名的资格,错过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谁不想求仙问道?虽然长孙金山舍不得自己的孙女,但他也盼望着她们能登上仙途,想到跟随宁寂离开的宁粟,长孙金山又开始忧愁了,“到时候,也不知道宁寂会不会让她去报名。”
宁粱垂眼,“外祖父,对姐姐来说,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女,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说不准,这就是宁粟的追求呢?不然,她怎么会跟随一无所有的生父离开?
祖孙两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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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粟过了几天一穷二白的日子,一周后,美人爹从人牙子手里买回来一个丫鬟,“以后梳头、洒扫之类的活,交给她就行。”
眼前的丫鬟长着一张圆盘脸,笑起来憨憨的,看着和她不差年纪。听美人爹说,这个丫鬟出生后生了一场病,家里没钱给她治病,耽误了病情,之后病好之后智商一直停留在了五六岁的样子。
她家想把她卖了,可是花得起这个钱的人家,都喜欢聪明伶俐的,她就这么被剩了下来。
“虽然她看着不太聪明,但胜在忠心。”对宁寂来说,忠心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家里多了一个丫鬟这件事,宁粟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只是……她一脸狐疑地看着美人爹,“爹,你哪来的银子买丫鬟?”
美人爹风轻云淡地说,“她不贵,爹不至于连这点银子都没有。”
宁粟没多想,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到了丫鬟身上,“有名字吗?”
丫鬟憨憨地摇了摇头。宁粟双手一拍,说,“那你以后就叫满月吧。”那圆盘脸看着就像是满月一般,喜庆得很。
满月活干得多,吃得也多,宁粟不喜欢苛刻下人,月例该多少就是多少,总不能因为满月不懂就扣下她的月例。只是这么一来,家里的开支就更大了。
宁粟正准备挑个日子去当铺当掉几件首饰时,家里突然出了一件大事——
她的美人爹,被一个大能看上了!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和平时似乎没什么区别,她躺在藤椅上懒洋洋晒着太阳,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而她的美人爹,则在屋子里锥悬梁头刺骨,埋头苦读,这时,她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了一声“咦”。
这一声“咦”似是在耳边响起,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字,却带着几分玄妙之感,令人心神通透,整个人打了个激灵。她刚抬起头,就感受到了一阵猛风,这阵风来的迅猛又出其不意,她下意识闭上眼,等风沙过去,一切重归风平浪静的时候,她才慢慢睁开眼。
一睁眼,她就发现院子里多了一个陌生的老人家。
该怎么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呢?
仅仅只是一个白衣背影,宁粟却好似看到了重重高山,那巍峨的高山连绵不绝,直直向天际蔓延,肃穆又威严,好像瞬间就能把人压在山下。好在,那感觉很快就散去了。
“我没感受错,是剑骨!还是极品剑骨!”
“万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剑骨,居然被我碰见了!哈哈哈哈!”
白胡子老儿笑得胡子乱颤,身上的大能气息早已经消弭殆尽,他就像是个老顽童一般,脸上满是得意的笑。
宁寂双眸微垂,遮住了眼底的种种神色。纵然他内心早已惊涛骇浪,面上也不显山不露水。
“小子,你可愿意做我的关门弟子?”老头子收敛笑容,摆出了得道高人的模样,朝宁寂发出了真挚的邀请。
宁寂做出了思索的表情,老头子怕人不愿意,高人的架子才端上没多久就又放下了,他一拍脑门,忘了还没自我介绍,“我乃问仙宗太上长老——温沈寒,不过,他们都称我为虚淮真人。”说到最后,老头子嘚瑟的摸了摸自己花白的长胡子。
一旁的宁粟听到“虚淮真人”,心底倒是闪过一抹惊讶。能被称为真人的话,眼前这人,至少已到了化神修为。不过,能坐上太上长老之位的,想必也不是普通人。
“问仙宗听过吗?”
之前二十多年一直沉浸在复仇之恨中的宁寂可以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他淡然道,“不知。”
老头子哈哈大笑了两声,“在修真界顶端,共有一宗一门一殿一福地。而其中的这一宗,指的就是我们问仙宗!”老头子微扬下巴,等着听惊呼声,结果他等来等去,什么都没等到。
他四下张望,看到了三张平静至极的脸。
就这?
就这?!
你们都没反应的吗?
要是换成其他人,这个时候早该欢呼出声了!
你们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呢?!
宁寂平静是因为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宁粟平静,是因为她对问仙宗没什么好感,至于满月平静,她是压根就没听懂这个老爷子在讲什么。
三人越是平静,老头子就越发觉得这一家子父女、主仆不俗,就越是想将宁寂收入门下。万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天才,他不想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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