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
可把阿灵阿给急得:“二姑娘,好好的你怎么还哭了?是不是咱这莽汉又想当然地一通傻忙活,气着你了?你也知道的,此前我一直被额娘拘着,专心立业。好大年纪未许婚嫁,身边连个年轻点的丫鬟都没,实在不懂你们姑娘家的心思。”
“若有什么不当之处,你说,我改成不成?”
可莫再哭。
梨花带雨的,瞧着就叫他心疼得慌。亏得还有那么一丝清明,没当着四阿哥与厨下这些人的面儿,孟浪地把人搂在怀里好生安慰。
嗯嗯。
淑宁含泪点头,还是好感动。
不禁想起头一遭做梦时,那些个关于她们婚事的曾经。
梦中,这人也是唯恐她在嫁妆上落了下乘,巴巴送上了全部积蓄。梦中的她却不过,所以收了。并用这笔钱跟自己的积蓄、公中的贴补等,置办了份儿比几位妯娌还犹有过之的嫁妆。
没想到,不但没达到预期效果,还适得其反。
原就瞧不上她小门小户的妯娌们深感被下了面子,没少指桑骂槐。说她瘦驴拉硬屎,搬空了娘家给自己做嫁。
婆婆更气她狐媚,未等大婚便生生勾了男人的魂儿。为此几度欲赐妾,还是儿子们一个接一个出生,才终于让老太太和缓了态度。
有此前例在,淑宁再如何感动,心动,接银票的小手也不敢妄动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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