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物被如数带回来外,合安郡王府与郭络罗氏两家之力,才给她凑出了虚虚一百二十八抬嫁妆。
值钱指数—1—1—1。
可就是这,八福晋也依然不改骄傲本性。大婚没几日,就把八阿哥身边伺候的丫头们都赶了出去。
气得惠妃跟八阿哥生母卫氏先后找她说话,试图劝她好歹收敛点。
都被她几句话给顶了过去。
八阿哥院子里的喜字都还没褪色,八福晋擅妒的传言就已经甚嚣尘上。伴随而来的,自然也有八阿哥惧内说。
被揶揄多年,阿灵阿对这俩字可敏感了。当即轻嗤:“果然井蛙难见江海,夏虫不可语冰。你们一个个流连花丛,好大年纪还舔着脸纳妾,自然不知道一心一意的可贵。”
“八阿哥龙子凤孙,自来贵气非常、霸气无比,岂有受制于女子的道理?错不过阿哥爷与福晋鹣鲽情深。家中自有凤凰,瞧不上那起子凡鸟罢了。”
说这话的同时,阿大人直接明晃晃把就跟爷一样几个字刻在脸上。
生听得周边那几位大人嘴角微抽,特别想开口问问他,哪儿学的呀?这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倒是八阿哥闻听之后满脸感动,直接引他为知己。
非要做东请他喝两盅。
等淑宁知道自家夫君竟然不声不响地跟八阿哥喝了酒时,那满脸的震惊哟,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了。
脑海之中同步了万千想法,每一个都与要致力将八阿哥跟自家男人分开,防止他们掺合掺合又傻乎乎试图夺嫡的想法有关。
为防越管束越叛逆,淑宁还认认真真的先夸了自己男人一波:“嗯,我就知道夫君特立独行,与旁的鲁男子根本不一样。那些人呀,自己不能好生清静修身,还把别人好好的夫妻打上恶名。”
“夫妻感情太好,在他们看来就是宠妻无度。丈夫对妻子尊重了些,就是惧内、耙耳朵、夫纲不振。不管怎么都是罪名,倒把朝秦暮楚、贪花好色包裹上齐人之福的外衣,觉得是男子能力象征。好像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他们一个个嫡庶之间快要打破头似的。啧……”
好一番对比,听得阿大人眉开眼笑:“既然为夫这么好,福晋是不是该好好奖励一下?”
淑宁脸色爆红,啐他登徒子不要脸,什么事情都能扯到这上面来。
阿大人故作迷茫地眨眼:“宁宁在想什么?为夫只瞧着臭小子们新换的荷包怪好,想提醒你宁落一屯不落一人而已。”
淑宁:!!!
若你身边没有那抹坏笑,本福晋还就信了。
当然再怎么插科打诨,淑宁也还是没忘了正事。毕竟当年被赐婚之后,连续多日的惨烈梦境,早就让她对八阿哥三个字忌讳如深。
就怕这个梦中所谓的八贤王好一阵花言巧语,又把自家这个实心眼儿的给忽悠了去。
让他不顾自家亲外甥与妻外甥,一心一意地为八阿哥摇旗呐喊。
铁了心扶他上位,以至于被继位新君记恨。不但连累妻小,还让自己死后都不得安宁,墓碑都被改镌。
嘶~
不臣不弟,暴悍贪庸什么的,简直难听极了。
拥有预知梦金手指的淑宁绝不允许这件事、这几个字再与自家男人有任何关联。
为此,她还组织儿子们开了个小会。
会议中心就围绕着他们娘几个拧成一股绳,积极阻止他们阿玛跟八阿哥过从甚密。
此话一出,最小的虎宵就先挠了头:“额娘啊,这不至于的吧?”
“对啊对啊,八阿哥温润体贴,最是礼贤下士。唯一明显缺点的,也就是那笔字儿了,额娘完全不必担心阿玛与他来往后会被带坏。”
淑宁一个暴栗子敲在了小虎圆头上:“小混账,竟还敢调侃你老娘啊?肯定是夫子留的课业太少了,回头我让你阿玛去反应反应。”
一记绝杀,三胞胎齐齐惊恐。
争着抢着道歉,表示下次再也不敢了。额娘好歹先瞧瞧儿子们的行动,再决定让不让阿玛去。
见弟弟们实在可怜,虎威也忙不迭开口帮忙劝说:“既然他们都已经认识到自己错误了,额娘就网开一面,饶过他们这一回吧。”
“若他们敢再犯,不需阿玛额娘动手,儿子亲自给他们一个狠的。”
三胞胎齐齐倒抽了口冷气,万分防备地看着自家长兄。语气颇有些惊惶地道:“那,还是不劳烦大哥了吧?”
“比起被您管教,弟弟们宁愿多写些作业!”
毕竟,多写作业了不得手指头发酸。被大哥来顿狠的,他们可能、大概接下来的一个月都难下床。
两害相权取其轻,他们都是聪明人。
但是很不幸,他们额娘更喜欢他们威慑力最大的惩罚方式。
为了不被大哥按在地上反复摩擦,他们也得谨遵额娘教诲。积极盯梢八阿哥,让他没有机会与自家阿玛私下相处甚至引为至交。
见小家伙们还没有想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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