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印象也好着呢。
因此上,一听到这点子闲言碎语,她就直接往一等公府了:“婉宁那孩子怀着孕呢,我怕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反而刺激着她。就想着四阿哥对你向来敬重,你说的话他应该肯听。德妃娘娘那儿,你也是能说上话的。好歹居中调和一下,别让这等小事加深母子婆媳之间的嫌隙。”
风起于青萍之末。
又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我一个蒙古来的,能把汉话说好就不错了,不懂许多大道理。只觉得一些个细枝末节,也不能忽略了,任其增长。否则,皇上若觉得四阿哥连家事都处理不好,更何谈国事?那事情可就大了……”
好生念叨了一顿之后,她还说自己妇人浅见,让淑宁姑且一听。
淑宁只激动地抓着她双手:“这哪里是浅见?这分明是真知灼见!多谢嫂子提点。不然我这困坐家中,根本就无从知晓。说不得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了,我还蒙在鼓里。”
好一番感激之后,淑宁又使人把大外甥喊到自己家中。
胤禛匆匆而来,接着就被弄得一脸雾水:“德额娘瞧不得我们夫妻好,福晋前脚有妊,后脚她赐宫女?”
“可那个宫女是真宫女,很擅长调养之道。是专门随身伺候福晋的,不是……”
一句不是伺候外甥的差点脱口而出。
好在胤禛及时反应过来,才生生憋住,将自己憋得俊脸通红。良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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