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挨了一下子的马思哈皱眉,表示福晋不给解惑,今儿他就哪儿也不去。
深悔自己怎么就嫁了这么个棒槌的马思哈福晋摇头:“女儿没有意见,所以才说全凭阿玛和娘做主呀!”
“不然的话,那就是女儿很小,还想陪在阿玛额娘身边多尽几年孝了。啧啧,这话熟悉不?前头你那不靠谱的外甥媳妇言说要与她做媒时,还没等开头,你闺女就这般说辞了。”
啊这……
已经听惯了乖女儿如此表态的马斯哈后知后觉:原来所谓的孝心,全靠自己脑补。事实上,只是女儿没看上那些歪瓜裂枣吗?
被揭了底儿的格佛贺脸上羞红,使劲跺了跺脚:“额娘啊,再没有您这样打趣自家女儿的。”
接着就转身除了正院,小速度快的哟,怎么瞧怎么有点儿落荒而逃的调调。
马思哈原本还愧疚爱女小小年纪,当阿玛的就开始张罗婚事。现在却只捂脸,叹了句女大不中留。
翌日就找上了阿灵阿,问他们家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若没有其它意见的话,就让虎威赶紧往御前求赐婚。
免得皇上哪日兴致起来,直接乱点鸳鸯谱,那他们两家可就进退为难了。
遵旨吧,可惜了这对门当户对、天造地设的小鸳鸯。不遵旨的话,皇上被下了面子,可能两家都讨不了好去。
还以为这事儿没戏,不想峰回路转的阿灵阿笑,言说今儿回去就跟儿子商量。要怎么着,才能把这事儿办得漂漂亮亮。
虎威:!!!
千思万想没想到,那般初见之后,小姑娘还能点头应下婚事呀。陡然被问到当面,他只挠头,沉吟着问出了句:“确定是富察姑娘自己的想法,而不是马将军的意见吗?这话说来唐突,但如果可以的话,儿子还是想着再与富察姑娘见上一面。”
“确定她没有任何勉强之意后,再谈请婚不迟。毕竟婚姻之事,乃结两姓之好。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更是两个家族的结合。三伯跟三伯娘之事不远,儿子可不想重蹈覆辙。”
阿灵阿嘴角微抽,想说不带那么干的。
可是儿子举的例子又过于扎实,让他想要反驳都有些无力。甚至想想前些年三哥法喀与三嫂赫舍里氏的种种糟心,他都有些絮烦。
完全不能想象此类事情发生在自己家中时,会是个什么场景。于是,他到底冒着挨打的风险,把这事儿又跟马思哈提了一遍。
前头因为自己的草率从事,就被福晋和女儿埋怨了又埋怨。
这回马思哈可不敢擅作主张了,闻言忙讪笑,说兹事体大,要去跟福晋商量商量。
然后毫无疑问的,又被自家福晋跟女儿埋怨了。
小伙子都这么有心了,你还犹豫个什么呢?
自然是赶紧答应他。
马·怎么做都不对·思哈:!!!
只能认命地当起了信使,再度妥善安排了两个小年轻的单独会面。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打扰。
只他们两个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说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谁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到底说了什么,但见格佛贺俏脸娇羞,虎威直接往宫中。
彼时,皇上正在昭仁殿考校诸皇子。
闻听他求见还微愣了下:“朕不是体谅他远征归来,很放了几天假,让他与家人团聚吗?怎么好端端的,还往宫中求见了呢?快传!”
“嗻。”梁九功恭声应诺,亲自往殿外喊了一嗓子:“陛下有命,传冠勇侯法士尚阿觐见。”
“奴才冠勇侯法士尚阿见过皇上,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
“谢皇上。”
如此这般见礼之后,康熙才笑问:“爱卿匆匆进宫,可是有何要事啊?”
虎威瞧了瞧那黑压压一片的皇子阿哥们,俊脸难得红了红:“回皇上的话,无甚要事。只一些私房话要说与您听,您只管忙着正事。待有闲暇,再赏奴才几息便是。”
好不容易脱离无逸斋,却好端端又被皇阿玛考。
胤俄早就水深火热了,如今见了救命稻草,哪还有不赶紧攀扯上的道理呢?
当即惊呼:“那哪成呢?咱们冠勇侯不但平叛成功,还剿了那许多恶匪。不但充实国库,维护一方治安。铲除许多毒瘤,规避许多风险。还让皇阿玛的善名传遍云贵大地,百姓思安。如此赫赫之功,依我看着都不弱于当年一枪攮死噶尔丹。真社稷之臣也,你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哪有让你久等的道理?”
其余人等也都纷纷点头,表示虎威功在社稷,该被适度优待。
虎威脸上一苦,想说谢谢,但是真的不必啊!
结果却让康熙越发好奇,想知道他所求何事。直接命他当殿讲来,若不有违国法与规矩,便直接允了。
原还担忧两大武将之家强强联手,会让皇上有所忌惮的虎威心下一喜,都顾不上羞涩了。
只恭恭敬敬跪下:“皇上有命,奴才敢不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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