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答复完儿子们,又冷冷一个白眼瞪向床榻上的某人:“呵呵,恃病生娇了是吧?竟还敢凶我!我都一笔一笔记着,等你好了的,咱们一点一点慢慢算,保准阿大人学会个悔字。”
阿灵阿:……
眼见着这人一边放狠话,一边眼泪含在眼圈,他哪儿还凶得起来?
只无奈长叹:“好宁宁,乖宁宁。为夫保证,一定一定遵医嘱,好好配合治疗。我都还没成功告老,与你遍游九州四海,哪舍得离你而去?倒是你,这些天都没睡上一个好觉,整个消瘦憔悴了不少。再不好好休息,我好了,你却倒下了怎么办?”
淑宁只摇头,这个情况下她根本就不能允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也无心睡眠与饮食。
尽管她比谁都希望能好好睡一觉,做个预知梦。看看这家伙到底会如何,转机又在哪里。可她一闭眼,就能想起那日这人突然发病,差点命悬一线事。
然后惊恐醒来,小心翼翼地去探他鼻息,给他把脉。
明明最初的预知梦中,这人虽然在五十五年三月就大病了一场。可是后来也有了极大缓和,一直到五十五年十月二十一才……
怎么此番竟如此来势汹汹,几度在鬼门关前挣扎呢?
淑宁忧心忡忡,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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