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么?”谢执恳求道。
再来咬她一次就能忘记之前的事,那她也不是不愿意,就当封口费了。
慕宁闭上眼就当是默认了。
而她看不见的是谢执眼底得逞的笑意。
随即自己的唇上落下一片温软,慕宁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她猝然抬眸,发现自己又落入了谢执的圈套。
这次是有意识的,清醒的,不会忘的。
他的吻十分轻柔,却又侵略性十足地锢着她,带着那偏执的气息包围她。
慕宁没工夫纠结,只想着当是还给他的,便伸手搂住他,上前回应着。
得到回应的谢执有些不敢相信,他抛开了所有的气意,带着自己压制多日的情绪尽数回应。
他贪婪地享受着此刻,一点一点地攻破对方,二人唇齿交缠,身上的雪松香快要和旃檀香融为一体。
谢执朝她耳廓处微吐热气,薄唇时不时擦过边缘,像是有好多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
他问:“你喜欢我么?”
作者有话说:
谢执:当真薄情
慕宁:只是封口费
第56章 戏伶
◎“我现在问你,是过得了还是过不了?”◎
思虑再三, 慕宁终于开口道:“那日是我醉酒,做了糊涂事,你现在咬也咬了, 亲也亲了, 我们就当这事过去了。”
她没想到自己醉酒后做出的事居然让他如此耿耿于怀, 早知如此,她是打死也不会碰那坛酒的。
谢执眼底的企盼蓦然散去,徒留一片阴霾, 他松了手直起身来,给了慕宁一个背影。
“过不了。”他沉声道。
他原以为方才得到的回应就是自己心里所想的那样, 没想到她居然只是当成自己的报应。
想要这事过去?不可能。
慕宁头脑发昏地看着他离去,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在此之后,慕宁就很少碰见谢执,有时无聊闲逛到他那去,也不见人影, 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心中莫名空落,但慕宁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生了病。
她的脉象已经越来越弱了, 得在这副身躯快枯竭时找到那里,不然以后怕是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了。
她能感受到, 自己离那已经很近了,只要再花些时间便可找到。
临近新年,秦府里大大小小的事物都开始忙络起来。
侍从们按着李管家的吩咐添置了许多年货, 府里各处也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 彰显着新年新气象。
秦府门前也贴上了寓意极佳的对联, 那是秦老爷亲自写的, 秦十堰为此还夸了不少他爹的马屁。
应该是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秦老爷在写完对联后, 激动地流下眼泪来,一旁的秦十堰看到还以为是这对联有什么问题,抄起手来就要撕掉,给他老子当头捶了一棒。
抹干净眼泪后,秦老爷声称一定要自己来贴这对联,说是自己贴的才有年味。
那两侧的对联并不难贴,最难的就是正中央的那副对联,秦十堰搬来木梯,并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反而十分鼓励秦老爷做这事。
但不知是秦老爷太过相信秦十堰,还是秦十堰太过相信自己的爹,一个十分放心地踩着木梯上去贴对联,一个十分自信地看着人贴对联,那木梯没有一个人扶着,以至于后来秦老爷重心不稳,从上头摔了下来扭伤了脚,还好高度并不是很高,是屁股先落地的,所以只需要在床上静养个好几天而已。
为此这几日秦老爷一看见秦十堰过来便要臭骂一顿,传的府里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事,惹得人笑话了好久。
府上其他人也在忙碌着自己的事。
何商与在忙着做一些花灯,慕宁那时碰巧路过,见他院内放着一堆竹骨还有纸皮,便好奇着问他这是在做什么。
看见慕宁过来时,何商与还有些不好意思,他低头一边编织一边回答,说这是他小时候过活的手艺,是家里人教他的。
这些竹骨编成动物或植物的形状,里头挂着烛,再将这些带有花色的纸皮粘上去,便能做出一只好看的花灯来卖了。
现在做这些花灯倒不是拿来卖,他只想着自己在这府上叨扰这么久,也需要做些什么来回报一下,这些花灯他做起来可顺手了,一个时辰就能做出六只来,府上的侍从加上秦老爷还有自己人,零零散散不过一百多只,他用不了多久就能做完。
他说等他做完这些,第一时间将里头最好的那盏花灯送过去给她,慕宁笑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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