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白初娴送完几个姑娘回家,肩上搭着西装外套,慢悠悠的走回家。
十四岁,她就从蒋家搬了出来,自己购置了一座宅子,平时只有个打扫卫生和做饭的阿姨,清净得很。
如果她回不来,这座宅子就会留给阿姨养老。
她的影子在地上被拉长又忽的缩短,远远的就瞧见宅子大门口站着个人。
小娴,哎哟你可回来了,平姨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还是姑娘家的样子好看,以前总是扮作男人,我也不好说你
白初娴笑笑,附和着她说的话。
平姨是她母亲留下的人,这么多年,于她简直就是另一个母亲了。
这次她出事,平姨担心的不得了,差点就出去找她了,还是收到了她托陆休楼提前传回来的信才按捺住。
跟平姨聊了会儿后,吃了碗热面,她便回房休息了。
风吹的窗户作响,油灯忽闪,她正要解开衬衫扣子,却突然停下动作,目光凌厉,谁?
温暖的身躯从背后靠上来,来人的气息笼罩着她,用手接住她往后撞的手肘,轻易就化解了她的力道。
身后的人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她忍不住一颤,耳边响起男人的低笑声。
白小娴,想我了吗?
白初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身体放松了些,靠在他怀里,陆少帅,我们分开不过两日。
陆休楼这回穿着便服,把她抱起来,坐在床上,拨开她脸颊旁的发丝,低头轻吻她的脸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几个秋天了,小初娴不想我吗?
白初娴往后仰了仰,躲开他的吻,细眉微蹙,你没比我大多少,叫我的时候能不加上小字吗?
陆休楼嗯了一声,手不规矩的拢着她胸前的柔软,眯着眼睛,是不小。
昏黄的柔光下,美人脸上泛起红晕,她睁眸瞪他,拍开他的手,你收敛些。
陆休楼手指放在她衣服的纽扣上,低头用唇瓣贴着她的,说话间摩擦,刚刚小初娴是不是要脱衣服,不如我帮你?
你
她才发出一个字的音,就被他堵住了嘴,男人放肆的舌头趁机蹿入她口中,搜刮着津液,卷起她的舌尖,用粗砺的舌面刮弄她口内的敏感处。
双手的手腕被他用一只手扣在身后,衣服的扣子被一点点解开,凉风从门缝窜了进来,激起一阵凉意。
男人似乎察觉到,用手掌抚着她裸露的皮肤,他手掌的温度传到她身上,不仅暖,还有一阵痒意。
衬衫被丢到地上,裤子也被扔开,只穿着贴身衣物的美人被放在床铺上,脸上泛着红晕,白腻的皮肤在柔光下美的惊人。
男人的黑眸中亮着野兽一般的光芒,他一边褪去身上的衣服,一边低头在她脸上、脖颈间吸吮,轻吻,另一只手隔着布料揉着她的奶子。
即使隔着布料,他也能感觉到那团柔软,像是棉花,又比棉花有弹性的多,一时间控制不住力道。
美人轻呼,瞪他,唔轻点!
他把她身上新式的内衣往上推,两团白软的奶子弹了两下,裸露在空气中,顶端的红樱悄悄立起来。
真好看,小初娴怎么藏着这么漂亮的东西?让我吃一吃,可好?
白初娴咬住下唇,拒绝回应他的话。
男人唇瓣轻启,咬住一边的乳尖,用舌头拨弄,用牙齿轻咬,另一边也用手指或掐或搓。
白初娴轻喘,不时发出细碎的嘤咛声,她感到陌生的刺激,下身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沾湿了贴身的衣物。
男人的手抚过她的小腹,大腿,在她大腿内侧或轻或重的按捏,上头是他含着她,吃的咋咋作响,她低头,看见一个黑漆漆的脑袋。
腿间的湿意更明显了。
男人的手指来到湿润的腿间,轻轻在柔软的地方划了划,轻笑了一声。
他吐出湿漉漉的红果子,抬头看她,湿了。
他隔着布料,用手指刮弄那道缝隙,到上面某个位置的时候,她下意识的颤了一下,他似乎知道了什么,手指对着那个地方不停的划弄,按压,一下、又一下。
她的腿忍不住颤抖了几下,感觉有什么东西往下积累,头皮发麻,要释放出来了,但就当快要到临界点的时候,男人的手停了下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他把半湿的贴身衣物顺着她的大腿、小腿,褪下。
腿被他分开,他跪坐在她的腿间,把她抱起来,让她背靠着床头,垫着枕头,一只手在她腿间划弄,把她的花瓣拨开又捏在一起,反复玩弄,又伸出手指滑动花瓣里面的滑腻,刺激最上方的花蒂。
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扶上他早已释放出来的、腿间的昂扬。
那东西很烫,蓬勃有力,她一手也握不住。
小初娴,给我摸摸,乖。
啊
他的手指,顺着春水流出来的缝隙,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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