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杭少就是后者。”
一直到凌晨他们才散场,杭闵清搂着新任女朋友的腰,进了电梯。
——楼上有他专用的房间,偶尔玩的晚了,就会在这里住下。
他一身的烟酒味,在封闭的电梯里更明显了些,阿夕下意识的皱了皱鼻子。
杭闵清敏锐的察觉到了,低头用鼻尖碰了碰她的,恶劣的笑,“不喜欢烟味?”
薄唇贴上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吮出暧昧的水声,贴着她胸侧的胸膛因他的笑而震动,“宝贝,别误会,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毕竟没有哪个好人会从别人手里抢女人,也没有哪个好人会才认识不超过一天就想把人拉上床。
阿夕顺从的软了身子,贴在他怀里,抱着他瘦劲的腰,意外的感受到了他腰腹间硬实的肌肉线条。
她认识的纨绔子弟富二代、富n代,可没几个自律到练出肌肉的,本来打算从钱三那儿脱身就收手离开,现在看来还可以再玩一段时间,冲这身材她也不亏。
她仰头亲他,“我喜欢的,也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宝贝真漂亮。”从上往下看,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娇小可爱,略有些肉肉的脸显得无害又乖巧,偏偏眼睛生的媚,璀璨生光,让人挪不开目光。
叮,电梯到了,几步到房门口,杭闵清刷开房卡,甫一进门,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灯都没开,迫不及待的把人抵在门上,咬着她的唇,大手从她腰间摸到胸前,揉了两下,喉间溢出喘息声。
阿夕被他箍着腰,双腿被他分开,她坐在他的膝盖上,几乎只有脚尖落在地上,仰头接受他深入的吻,他的舌尖灵活的舔舐摩挲她的,她给出回应,热切而色情的交换彼此的唾液。
撕拉。
男人不满足于隔着衣物感受她的曲线,从领口处将她的薄薄的吊带裙撕开,扯开两片无助的乳贴,手没有任何阻挡的握上两团惹眼漂亮的奶子。乳肉被大力揉捏,奶尖儿被指腹揉搓拉扯,浅绿色的裙子破破烂烂的堆在腰间,淫靡艳丽。
“叫什么名字?”杭闵清松开她的唇,黑眸沉沉的垂下视线看在自己一手握不住、如丝绸般手感极好的奶子,手上的动作更粗暴了几分,西裤被撑起的弧度也更大了。
黑暗中所有声音都仿佛被放大了几倍,布料摩擦、他亲吮她耳垂的濡湿声,乃至两人发丝交缠,几乎都回荡在耳际,脑中关于做爱的所有触点都像是被猛地点燃,难以形容的酥麻感由上至下、由下至上乱窜。
这男人似乎有种魔力,只深深看她一眼,在耳边低笑两声,就已经能让她腿脚发软,更别说深切富有技巧的逗弄她的口腔,又抚摸着她敏感的上半身。
两人被暧昧、情欲的丝线包裹,紧紧的扯在一起,目光相触似乎都会冒出火花。
阿夕塌下腰,靠在他肩头,喘息间带出几声娇媚呻吟,“阿夕……我叫阿夕……”
杭闵清奖励地亲吻她泛起粉色的脖颈,留下浅浅印记,“哪个xi?”
阿夕忽的从情欲中清醒,勾唇一笑,“只争朝夕的夕。”
杭闵清也笑了,咬了下她的锁骨,“今晚一见到你,我就想咬一口这里了。”
他的唇舌已经到了胸口,奶尖儿被含着,粗粝舌面摩挲,舌尖弹弄,发出滋滋水声。
阿夕眯着眼,仰起头,细细喘息,难耐地哼哼,“嗯……”
男人的大手顺着裙摆摸着她细滑的大腿,手指勾着丁字裤那点布料,声音哑得不像话,像是紧绷着什么,“多大了?”
“唔……二十二……啊——”
惊呼一声,因为他毫无预兆的扯开布料送入了一根手指。
杭闵清眯眯眼,吐出水亮的奶头,感受包裹手指的湿软嫩肉,抠出阵阵清水,“嫩的我以为你没成年。”
下面的小嘴发出暧昧粘腻的水声,噗呲噗呲。
阿夕抱着他哼哼,腿一晃一晃的,脚趾蜷缩。
杭闵清打开了灯,眯眼适应后看见她的神情,笑了,“伺候得舒服吗?大小姐。”
这会儿头发散乱,长裙缩成一团堆在腰间,嘴被他亲的殷红,脖子上、胸前点点痕迹,添了几道吻痕的奶子一览无遗,硬挺的奶尖儿在他暗沉目光下颤颤巍巍。
她脸上是直白的快乐享受,既天真又可爱,没了在包厢玩时的成熟妩媚,像是贪玩的小孩。
“叫得这么好听,应该是很舒服。”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低头攫住她微微张开的唇,含着她的舌问,“小姑娘太贪吃,两根手指就够了吗?”
男人狐狸一样的眼睛勾着她,阿夕迷离了一瞬,随着他加快的动作,发出小猫一样的嘤咛,腰不安的扭动。
洪水倾泻,眼眶被快乐的泪水沾湿,浑身轻颤,像是被欺负狠了。
男人抹去她眼角的泪,“稍微玩玩就这副模样,待会儿被我撞坏了怎么办?”
温柔的语调,直白的荤话,让女孩下意识的想到被他激烈撞击的场景,还在紧缩的甬道又吐出一股股清液,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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