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个大哥,自小当做继承人培养,年龄也比江栩大很多。按理来说,江栩原本不会太被江德常重视。”
“但你也说了是‘原本’。”
“前年,他生日的前一天被江栩开车撞死了。”
赵以川瞳孔一震:“撞死?”
裴哲平静得不像刚泼了他一盆惊天狗血:“当然了,家丑不可外扬,江德常怎么可能任由真相被四处发散,随便找了个人替江栩坐牢,等再过几年说不定再想办法帮人出来。江栩也受伤了,脊髓?神经?我不太清楚,你也看见他至今都在坐轮椅。”
回想着刚才那位江少爷,赵以川由衷地说:“他看着不像残疾人。”
“确实,他现在还时不时会跟一群闲得无聊的富二代出海玩儿。”嘲讽从裴哲眼角一闪而过,“倒是江德常的三房受了极大惊吓,连夜把小儿子送去国外读书了。”
想也知道,江栩什么事做不出,再不送走恐怕后悔都来不及。
所以“重视”引申出另一层含义,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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