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转,为此十分心焦。
陛下是个好皇帝,容许她进宫学医,平时多有宽宥,朝臣参奏她身为女子,不可为医官的奏折被压下,实在让她万分感激。他心有天下,是一位明君,绝对不能在这种危急关头倒下。
“萱娘,我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重要的事……”
司瑓眼窝深陷,虽然没有染病,却瘦了一大圈,眼中满是血丝,看起来十分憔悴。
“出去。”萱娘不让他进来。
司瑓的伤还没养好,仍然要靠轮椅行动。万一染上疫症,以他脆弱的身板,怕是挺不过去。
“真的是重要的事……”
“我把这个给你,你再研究看看。”
他递进来一张药方,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好些药材,有些与萱娘心中的设想不谋而合。
“你是哪儿找来的!”萱娘细看,十分激动。
“是梦中所见,不过药方还不完善,我可能记漏了或者记混了药材,也不记得份量,需要你慢慢摸索……”
司瑓死前,萱娘正在研究治疗疫症的方子,她那时怀着身孕,精力不济,没能真正将方子写出来,只有一个大概的雏形。
他不通医药,也记不住太多药材的名字,更不必说药方。不过那时经常听萱娘说,隐约记得一些。
自他重生之后,那些记忆便模糊了,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擦去了记忆,像一场朦胧的梦。
为了想起那张药方,他逼迫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终于想出大概,立刻整理出来,送到萱娘这里,希望能帮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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