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坏心地,抬着小屁股,在那根棒杵状的硕大性器上磨了磨。
孟清目光一沉,正要有所动作。
“唉!不许动哦。”
初幼看到孟清手臂一动,竟急急地轻拍了一下顶在她屁股后侧的阳物。
一阵奇异的快感从顶端生出,孟清咬着牙,乖乖地按耐着自己的躁动。
见到孟清不再乱动,初幼轻轻地扬了扬唇角,她跪在孟清小腹两侧,伸手慢慢地逗弄着孟清的阴茎。
掌心刚触碰上去时,初幼就被一股滚烫的热意给吓到。
她歪着头,眸光中带着揶揄的意味,与孟清对视上。
“阿清狗狗看来忍不住了哇。”
初幼像是逗弄小狗一样,曲起手指对着孟清的阳物挠痒痒。
酥酥麻麻的感觉攀附在阴茎上,它在初幼的手上明显地又壮硕了一圈。
孟清喘着粗气,他的话语中已经带着紧绷的喑哑,把欲望咬碎,嵌在每个深深浅浅的凹槽之中。
“嗯哼,那你要帮帮它吗。”
孟清手指勾起,他已经在想等下起身怎么把初幼压在身下,狠狠地欺弄她了。
“那好吧。”
初幼弯着身子,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她手中肿胀的阴茎,末了还煞有其事地拍了拍它的顶部。
初幼跪坐在孟清胯上,她扶着那根鼓胀的阳物,对向自己的花穴,微微抬起小屁股,一点点地接纳它。
也许是不太熟练,初幼的小穴刚吞了阴茎的半个小头就进不去了。
她半坐在空中,向上抽身不是,向下坐入也不行。
这种奇怪的姿势和感觉弄得两人都很难受。
“阿清…帮帮我,我坐不下去了。”
初幼的声音略带一点委屈,她试着收缩花穴再打开,结果反而夹得孟清有些难熬。
“放松,慢慢地下坐。”
孟清哑着嗓子,耐心地指引着初幼。
他的双手从头顶转移到初幼的腰际,一点一点地托举着她的身体,让她适应。
“吞不下了!”初幼的手抓住孟清的双臂,恳求似的询问他,“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
孟清眸色一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做到一半就想跑?”
他的手从初幼腰上离开,游走到她的花穴附近。他两手各伸一指,沿着被阴茎撑开的穴口边缘慢慢打转,不一会儿,他的指尖沾满了浊色的蜜液。
孟清以两指扒开初幼已经吞纳了一物的小穴,慢慢地送进去,突然撑开的空间让卡在其中的性器陷得更深一步。
初幼“啊”了一声,下身微微作痛,但孟清手指在穴壁的摩擦按压让其生出了更多的快感。
“不是说吞不下了吗,怎么现在能还能吃下两只手指。”
孟清见状慢慢地将手指抽离,带出一片湿腻的黏液。
手指抽离的空虚感让初幼一时之间有些难耐的恍惚,刚刚还觉得小穴撑得难受得她现在觉得已经不够了。她咬着唇慢慢下坐身子,想要将孟清的性器整个吞下。
紧致的包裹,捅到深处的快感,让两个人在肉体结合的顶峰达到一致的满足。
深夜的雨在黑暗中编奏乐曲,潮湿的夜裹挟着欲望,在阴暗中沉沦。
孟清扶着初幼的腰,狠狠地摇动着她的身子,自己的身子。他在深渊的底端品尝着禁果的香甜,而初幼在云端,在柔软包裹的云间,被电流贯穿着四肢百骸。
“阿清。”
初幼一声一声地将孟清的名字咬在牙间。
孟清已经翻身将初幼压在身下,那些他刚刚曾设想的“欺弄”都化作夜间的雨珠,落在地面上就破碎了。
他挺着未消的欲望,硕大的阳物在潮湿的肉壁上来回摩擦,勾起一阵又一阵的浪涌,他将自己狠狠地埋在初幼体内,找到深处端口的一点,顶撞它,挤压它,挑弄它。
初幼的呻吟被雨冲散,她的发间好像蒙上了一层雨,湿漉漉地。
孟清的欲望深深地射进了她的体内,她勾着脚,双腿紧紧地环住孟清。
早年在冬巫山,她有一次落水,在挣扎和害怕中遇上一根浮木。
现在孟清就像那块浮木,她是溺水者,唯有紧抱他,才能让自己在汪洋中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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