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吗?是,应该很难受;我娘告诉我,她进穆府,你就不断给她喂毒,要不是她小心,我都可能来不了这个人世。王氏,你何其狠心?你扪心自问,我娘亲何曾一日与你争宠?她不过要一个安身立命的所在,你却如此咄咄b人,在她最虚弱的时候,还下剧毒,眼睁睁看着她承受痛苦煎熬而si!”
穆冰瑶收手攥紧,眼眶也蓄着雾气:“马钱子,这名字你很熟悉吧?一点点马钱子,就能让人吞咽困难、呼x1不畅、心悸ch0u搐、五脏六腑如同火燎……现在是不是觉得四肢不能控制,想将自己缩成一团却做不到?”
王氏从没有这么恐惧过,穆冰瑶说的症状,正一一在她身上应验,那种椎心的疼痛,让她生不如si。
她已经把自己的下唇咬破,鲜血的味道滑入喉咙,灼痛感如千针万箭往她身上扎,她想缩着身子,但全身痉挛,以一种不正常的姿势扭动,她好痛!痛到生不如si!
“有、有种你杀了我!”王氏脸部扭曲、狰狞呐喊。
“杀了你,哪那么便宜?我娘曾受过的痛苦,你必须亲自尝一遍,还给她。”
“穆冰瑶!你、你──”
王氏还想对她说一些歹毒的话,却双手箍在喉咙处,发现她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惊恐瞪着穆冰瑶,她连咒骂她的能力都被剥夺!
“呃……呃……”
王氏汗出如浆,脸se从紫se退成一种濒临si亡的青黑se,她真的t会到si亡的感觉,那种恐惧让她想叫却叫不出……
她想求饶了,想求穆冰瑶要嘛杀了她,要嘛让她自尽,这太痛苦、太痛苦了……
王氏泪流满面,眼神透着惊骇与哀求的光,彷佛在说: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
穆冰瑶站起来,往监牢走了两步;王氏努力匍匐,用身子在地上蠕动,想爬到穆冰瑶脚边,求她饶恕;但就在她颤抖的手要碰触到她jg致的绣花鞋,穆冰瑶又往后退了一步。
“王氏,想想你对我娘做的、对我做的,我如何能轻易饶你?为了怕我挡穆冰莹的路、怕我抢穆冰莹的光彩,封街狙击、买凶刺杀,还想将我嫁给一个戏子?更可恶的是,你还找人侮辱照夜,你不知道本郡主多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找四五个男人折磨你到si!但你该庆幸,你是禽兽,我不是;所以我只能让你痛,痛到你想si却si不了!”穆冰瑶的声音透着对王氏最深层的痛恶。
此刻身后的照夜流着泪,却觉得特别解气。
王氏不断趴在地上颤抖,她不知道地狱长得如何?但她觉得此刻的她就身处地狱。
“你都离开穆府了,却因为嫉妒叶氏,想杀她腹中孩子,连收容你的王家你也恩将仇报,想对王轻云的孩子下手;她是你哥哥的nv儿、你的侄nv,你这么做和禽兽有什么不同?”
王氏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你想说你明天要si了,要为这些付出代价?错了!你在这里不是为你的过错赎罪,你只是穆冰莹的替罪羊。”
王氏明显一震。
“你以为本郡主不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穆冰莹?我那长姐头脑如何我很清楚,你是替她受si,不是为你的恶行赎罪;所以今晚,我要替娘亲、替自己、替照夜、还有那些被你所害之人讨一个公道,这个如刀剜火燎的痛,你好好受着。”
“啊……啊啊……”
王氏在地上不断打滚,双脚不自主踢踏,眼睛甚至痛到往上吊,那已经是人t所能承受的极致;王氏突然身子一松,整个人瘫平在地上,浑身汗sh,宛如水中捞出来一样,偶尔还间歇ch0u搐一下。
“这样……你、你消气了吗……”王氏嘴唇苍白无se,望着穆冰瑶虚弱出声。
“消气?”穆冰瑶笑着:“可能吗?你才痛多久?本郡主可是被你nve了十四年。”
王氏闭起眼睛,她没力气说话,也不知说什么,一副我已如此,你还能如何的模样。
穆冰瑶道:“王氏,折磨一个人你是翘楚,本郡主从你身上学了不少。”
王氏眼皮动了动。
“以前我就对你说过,种什么因,将来就要承受什么果;这句话对你适用,对穆冰莹同样适用。”
王氏眼睛猛然张开,浑身不自主瑟瑟抖了起来!
“你、你想对莹儿做什么?穆冰瑶,有种你冲着我来!”
穆冰瑶的话,b她方才受的火燎刀剜还要痛苦!这一辈子她是坏事做尽,但她的一切作为,都是为了穆冰莹。
“对她动手?”穆冰瑶冷笑:“穆冰莹根本轮不到本郡主动手,就已经有人替天行道了。”
“谁?是谁!你说!是谁要害我的莹儿!”
“段钊以帮穆冰莹补身子为名,要她每隔一天上太子府喝一盅补药,你知道这件事?”
王氏浑身开始发颤,从脚底窜起一阵冷意。
“你想到了?喔,当然,这种事你常做。父亲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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