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成斑斓洪流,朝着面前的纯阳灵光淹没而去的时候,孟怀象本身已经脚踏着五色遁光,先一步杀入了那已然凌乱的北斗七星法阵之中!
更因为着此刻孟怀象用篆法,五行之混杂,浑如诸阴浊煞。
无有泾渭之分明,便自然难以用出生克的义理来,而且当孟怀象先一步在五行的生息演化之中加入了阴阳的道法意蕴之后,纯粹的生克本身,已经很难再起到其应有的效用,于阴阳五行化十方世界的道途之中,很多时候比拼的,已经是纯粹的修为高低与多寡。
因而,这一刻的冒然出手,极容易攻伐孟怀象不成,反而有攻伐纯阳宫道子的嫌疑。
霎时间,眼前的景象是切实地明暗交织,漫天的寒雨水汽在这一刻极为相谐的融入了孟怀象的阴五行生息之中,尤其是那一缕深冬时的肃杀之意被孟怀象切实的激发,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而言,虽然彼此间在攻伐,但是那一缕肃杀之意,甚至在与北斗七星法阵的灵光相交织共鸣。
这甚至都是孟怀象斗法过程之中极为必要的一部分。
这种交织与共鸣,开始变相的维持着北斗七星法阵应有的规模,甚至借助着交织与共鸣,进一步去掌控北斗七星法阵,掌控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借助着这种掌控本身,孟怀象生生地将诸位纯阳宫道子的身形“粘黏”在了方寸之间。
而闪瞬间的不得挣脱,面对着那繁浩的斑斓篆纹洪流,便只有深陷于孟怀象那繁浩至极的攻伐之中。
与此同时,哪怕是在以一敌七,抓住着更外一层五位五行宗道子那短暂片刻的惊疑不定,倏忽间,孟怀象的身形一闪而逝,驻足兼具虚实的五色灵光之中,孟怀象的目光像是在与这五人齐皆对视。
“事情……算了,真真假假的,已经很是无所谓了……”
“你们各善五行之道,如今看来,尽都是别脉弟子了?”
“说来也奇,昔年汝宗主脉修士丢的道与法,怎么如今竟尽都教你们别脉道子来挡灾,来填坑?”
“被贫道掳走的那五位是你们甚么人?师兄?师弟?平日里曾经宴饮、清修、论道?”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来看贫道,他们是在替你们挡灾,替你们填坑!总要有这么五个人遭这么一劫,无非是命里该着,没有他们,也会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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