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没有差别,过了今冬便会消耗干净。”
封暄目之所及都是开阔的绿色,顿了顿才说:“军粮与民粮相差甚远,公主若是急需,可从青云军调取部分,但还是需要倚靠山南粮仓。”
嘴怎么这般硬。
司绒扭过头:“拖这点儿时间于你有什么好处?”
封暄淡声说:“孤想要与公主长久相处,这仅仅是个开始,北昭还有更大的诚意。”
司绒深深吸一口气,她往里挪了点儿位置,撑着石凳的手与封暄的相碰,她忽然伸出手,指尖沿着他长长的手背往上滑,在封暄转身时,左手揪住了他的衣襟,与他一高一低地对视,气势半点儿不差。
风里微凉,像浸着绿意的绸缎,温温柔柔地拂散两人交缠的鼻息。
“北昭遇着什么麻烦了,让殿下连美人计都使出来。”司绒的左手食指往上挑,轻佻地碰着他的下颌。
右手紧张得冒汗,藏在身后只有凉风窥得。
“孤心悦于你,”封暄面色虽淡,话很直白,“谈和要谈,人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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