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和我抢。”
“怎么连波昂的醋都吃,你这醋性也太大了,之前和我的观众较劲……”宁宴正抱怨着,猛地记起不少细节,眼睛都瞪圆了,你是不是还吃过‘科尔’的醋!”
“有吗?”卡洛斯神色一僵。
“有!”宁宴忿忿地捶他一拳,“我当时还手忙脚乱和你解释,别给我装傻!”
军雌被掀了老底,面色悻悻,小心地握住雄虫的拳头,揉一揉他微微发红的指关节:“宁宁,手疼吗?
宁宴不接话,他回想起那时的场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瞒着我也就算了,怎么还和自己过不去?”
卡洛斯噎了一下:“……我总觉得‘科尔’是其他虫。”
宁宴目露疑惑:“为什么会这么想?波昂说过,科尔还是你的小名呢。”
“哈雷尔族中教养雌子一向不容情,自从我懂事后便再没有叫过这个名字。”卡洛斯解释,“只不过,几名雌兄弟之间没有很快改口。那时候波昂甚至还没读初等学院,都是十来年前的事了,难为他记得。”
“科尔”这个称呼,在某种意义上寄托了卡洛斯虫崽时期的记忆。只不过,随着他与哈雷尔分道扬镳,这一称呼封尘已久,承载的意义也面目全非,渐渐地卡洛斯认知中的自己割裂开。
卡洛斯语气随意,宁宴的思维却开始发散。不知想到什么,他往卡洛斯面前凑近了些,柔软的唇瓣在军雌侧颊上蜻蜓点水地一碰。
“没关系,你现在有我啦。”宁宴安慰他,“往后我就是你的家虫。”
“好,您是我的家虫。”卡洛斯呼吸一滞,收紧搭在雄虫腰间的手,略一停顿,在他耳畔低低地唤着,“宁宁。”
“嗯?”
宁宴尾音微扬,是一个疑问的语气,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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