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你偏要跟我抢风眠哥哥。”
那一刻,她恍然大悟。
原来,路吟霜心仪的男子是江骜。
为了阻止她与江骜成亲,给她下药,想让花名在外的路秉章夺走她的清白。
呵,一连两日遭受不同的背叛,真是悲哀啊!
姜云初心如刀割,可眼下已容不得在此悲伤春秋了。
她用力咬了一下手臂,让疼痛支撑着意志,悄然从窗台爬出,摇摇晃晃地往院子偏僻之处走去。
路府的西苑向来幽静,少有人往来,皆因这里是路秉章与狐朋狗友厮混之地。
这两日,路秉章从狐朋狗友那里弄来了一对双生姐妹,这对姐妹特会侍弄人,弄得他□□的。他觉得好东西应该与好兄弟分享,遂,等姜家的第二轮招亲考核结束,立马将人连哄带骗地带过来。
冯观摸不清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坐下来后便问:“路兄,你急急忙忙地叫我过来,到底要做什么?”
“叫你来,当然是享受啊。”路秉章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向那对双生姐妹勾了勾手。
姐妹二人瞧见风流倜傥的冯观,面红如霞,目光仿佛黏在那张冷峻的面容上,移不开视线。
路秉章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不甚在意,热情地向冯观推荐道:“我告诉你啊,这对双生姐妹很会推穴按摩,那技术简直绝了。你挑一个,保证你不后悔来这一趟。”
冯观瞟了两眼那对姐妹,眉头轻蹙。
今日招亲会场不见姜云初,会场上与江骜玩起针锋相对,岂知这厮玩不起,打翻了茶水,脏了他的衣摆。
本想回家沐浴更衣,岂知刚出门就被路秉章这小子硬拽过来。见他火急缭绕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岂知竟为了这等闲事,顿时生了去意。
他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袖,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只想回家沐浴更衣,告辞了。”
言毕,抬脚便走。
路秉章赶紧拉着人:“唉唉唉,别走啊!”
冯观敏捷地躲开伸过来的爪子。
见抓空了,路秉章赶紧跑到冯观跟前,挡着去路:“想沐浴更衣是吧,我立马命下人准备。反正你不许走,享受完了再走。”
“嘿,还不让人拒绝啊!”
冯观翘着双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话也说得漫不经心的。
“少游兄啊,你总是帮我,又不让我回报,这让我很为难的。”路秉章轻叹一声,眼眸上挑,看向冯观,“这次你在花月湖畔帮我捉了那个非礼秦晴的淫贼,无论如何,我都要答谢一下你。”
“呵,是秦晴让你答谢我的吧。”目光流转间,冯观的嘴角吟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她知道你是这么答谢的?”
路秉章心虚地闪了闪神:“嗨,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冯观不接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路秉章竖起耳朵,神色有几分慌张:“那么,你好好享受吧,吟霜找我,我去去就来。”
言毕,他叮嘱双生姐妹当中的妹妹妙歌好生伺候冯观,自己带着姐姐,夹着尾巴离开。
冯观见下人备好了物品,也不扭捏,脱下外衣沐浴更衣。小姑娘面红如霞,热情如火,若不是他心中有个白月光,还真的很难坐怀不乱。
都不知道路秉章去哪里弄来的这等妙人。
正考虑着如何收场时,有人来敲门。
第6章
他赶紧推开缠在身上的妙歌,命她去开门。
妙歌不甘不愿地去开门,瞧见那娇颜,愕然一怔。
她不认识姜云初,便柔声问:“姑娘,你也是过来伺候冯公子的?”
姜云初一把推开人走进来,恰好冯观沐浴出来,额头发丝的水滴落,衣衫松松垮垮的,露出性感的锁骨,慵懒性感浑然天成。
看见她,冯观倒也没有被捉奸在床的窘迫,只是愕然一怔:“怎么是你?”
说话间,他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散漫不羁地喝了口酒,似笑非笑地看过来:“姜姑娘是特意来找我的?”
“不是。”
姜云初没想到在这里遇见这个男人,心里暗叫倒霉。
瞧见这男人领口处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的锁骨,不知为何,觉得异常诱人,有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她暗骂这人还真是风流成性,来者不拒。
意识开始模糊不清,拼命忍耐身上的燥热难耐让她如同发了高烧般,难受得气喘不止,脸颊热得发烫。
“打扰了。”
面露厌恶之色,姜云初抬脚便要转身离去。
可猝不及防的,眩晕感忽地加重,腿脚一软,便往旁边摔了。
冯观眼明手快,一个箭步冲过来扶着她。
男性的气息瞬间侵袭而来,使得本就饱受药性折腾的姜云初心潮汹涌。
她抗拒地推开冯观,却因娇软无力,只能抵着对方的胸膛:“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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