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上缴工资表忠心的另一种美化说法,俗称老婆管钱。
他拍了拍郑殊的肩膀,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兄弟,没想到这一次离婚的代价那么大,你实在太不容易了。”
郑殊莫名地看着他,“你那是什么表情,跟离婚没关系,我是自愿的。”
“明白明白,看似富有,实则穷人,这是每个结婚男人的最终归宿,我爸常挂在嘴边,我懂。”
懂个屁!他现在唯一能拴住俞斯年的只有钱!
这时,一个身着干练的女性经理人带着准备好的文件走到郑殊面前,“郑先生,我向您再次确认下,从现在开始,您名下传承金辉基金产生的所有收益都将汇入您的伴侣俞斯年先生账户下?”
“对。”
“那请您做最后签字确认,这就生效了。”
莫林就看着他家兄弟拿起笔,刷刷刷地留下龙飞凤舞,一点也不带犹豫的。
等所有的经理人请求签字后,他们便整理好资料,对着郑殊礼貌告辞,然后昂首阔步离去,余下的就是去跟银行交涉变更。
这种待遇,莫林只见过他家老爷子有。
他好生羡慕,忍不住问:“这么阔绰,那酒吧包场费能不能还给我了?”
不管是郑殊还是原主,都没有赊账的习惯,郑殊点头,“可以。”
莫林调侃了一声,“不用俞斯年审批了?”
郑殊用看傻子一般的目光看着他,“当然是已经通过了,我家斯年哥说让我看着办,一点都没为难我,宽容大度吧?”
莫林:“……”他默默地看着郑殊,心说能得到郑家所有资产的分红收益,谁还能为难那么点小钱?
三岁小孩都懂得道理,俞斯年已经赚麻了好吗?
“你就不怕给了他,他私底下偷偷转移了?”这不是妒忌,莫林只是为自家兄弟着想。
毕竟涉及到金钱,谁都不是圣人。
然而郑殊却说:“转移了就转移了呗,我送林夕都这么大方,给自家劳苦功高的老婆花点钱,那不是更应该?况且,看今年万煌的财务报告,斯年哥带给我的收益比我给他的多,左手倒右手的事,不亏。”
莫林:“……有道理。”
刘妈端了一杯果汁和一盘水果过来,郑殊拿了一颗草莓问:“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
莫林接过果汁喝了一口说:“两个月后的游轮派对,你还记得吗?”
“忘了。”
莫林抽了抽嘴角,“那现在记起来了?”
“有点印象。”说完,郑殊想也不想地拒绝道,“不过下周我家斯年哥就回来了,接下来我要跟他培养感情,这一类活动我就不参加了。”
莫林却冷酷道:“你不能不去。”
“为什么?”
“哥们,这可是你自己争取主办,现在邀请函都发出去了,有关部门已经通过了,航道也画好了,游轮就停在码头检修,作为东道主你不去?”
郑殊惊讶,“有这回事?”
“废话,你也不想想为了谁?”
以原主的尿性,郑殊不难猜测,他不确定地吐出两个字,“林夕?”
莫林一拍大腿,“哟,你没失忆啊,你说你求婚成功之后,就想办个婚礼,别出心裁的搞海上去!让各地的公子哥都来捧场,这才盛大气派!为此,老子连最豪华的游轮都给你搞来了,啥事我都帮你弄,我这么义气,你说不去就不去?”
郑殊:“……”
他眼睛都瞪大了,回头就喊:“秦伯!”
“少爷?”
“这事你知道吗?”
秦伯道:“知道。”
郑殊嘴角抽搐:“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秦伯平静地说:“每年您都会参加游轮派对,今年不过是轮到您主办而已,少爷放心参加,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到时候不会给您丢面子。”
那是面子问题吗?
“婚礼……”
“自然是取消了,您本来就是要给林先生一个惊喜,所以并没有广而告之,连林先生也不知道。”
郑殊顿时松一口气,但是转眼又警觉道,“还有没有别的‘惊喜’,我记性不好,心脏也不好。”
秦伯摇头,“没有了。”
郑殊叹道:“我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了。”
莫林听了,问道:“这么说,你跟林夕彻底分手了?”
“当然,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莫林震惊,“所以,林夕说你让他把你送的房车礼物全要回去,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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