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阿洺不用一直道歉的。”云千仞双眸弯成月牙,温温和和地说,“不怎么疼,我想着敷药明天就会好了,所以拿药擦一下,阿洺过来是有什么事找我吗?”
陆洺点点头,然后语出惊人:“我今晚想和哥一起睡。”
装睡迷糊撩衣服
“我今晚想和哥一起睡。”
“啊?”云千仞愣住。
陆洺:“不行吗?之前不是也一起睡过吗?”
云千仞干咽,喉结轻微滚动:“行……”
“嗯,我去拿枕头和被子。”陆洺不给云千仞反悔的机会,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拿东西。
云千仞将活血化瘀的药和大号创口贴放回医疗箱里,发觉自己的耳朵有点烫,连忙伸手揉了揉,暗暗告诫自己要表现得平常些,不能让陆洺发现端倪。
云千仞刚把医疗箱放好,陆洺就抱着枕头和被子进来了,他将这两样东西往云千仞的床上一丢,弯腰利索地铺好,然后转头看向云千仞。
“那……那也到熄灯的点了……咱们睡吧?”云千仞不自在地用食指刮刮侧脸。
“嗯。”陆洺也没和云千仞客气,就这么躺下了。
上次两人睡一起时,云千仞还未察觉自己的心意,如今见陆洺躺在自己平时睡的床上,心里那复杂无比情绪掀起滔天巨浪,席卷浑身造成无法平息的混乱。
“哥?不睡吗?”见云千仞呆站在床边迟迟不动,陆洺喊了一声。
“啊……”云千仞回过神来,慢腾腾地挪过去,爬上床在陆洺身旁躺下。
陆洺没像上次那样把云千仞当抱枕,只是安静地躺在他身旁。
云千仞手按在胸口上,试图将乱闯瞎跳的心臟按得平静些,他忍不住问:“阿洺,为什么突然要跟我一起睡呢?”
陆洺轻声回答:“我怕第二天早上起来,哥就不见了。”
云千仞:“怎么会?”
陆洺:“会的,像我母亲那样,像我生父那样。”
云千仞顿了顿,伸手摸了摸陆洺的头,答应他:“不会的。”
云千仞本以为睡在陆洺身旁的自己会一夜无眠,但可能是因为这一天经历了许多事,身心皆疲,他最终还是睡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就在云千仞呼吸变得安稳绵长的时候,一旁看起来早就睡着的陆洺竟睁开了眼睛。
夜色昏沉,绛河清浅,似霜初魄月辉透过床边透净的窗,点染陆洺血红瞳孔里光,他动作极轻地侧过身,看向一旁熟睡的云千仞,藏在被子里的手摸索着向前伸,隔着衣服轻抚过云千仞腹部有伤的地方,最后虚虚地搭在那。
陆洺见云千仞没有任何反应,稍稍大胆了点,使了劲将人揽了一把,搂进了怀里。
云千仞轻轻唔了一声,吓得陆洺屏住呼吸。
但云千仞并没有醒,还因为天凉夜寒,无意识地往陆洺暖和的怀里拱了拱。
陆洺等了一会,确定没有吵到云千仞后,低头将嘴唇覆在云千仞肩膀留了他牙印的伤口处,那里贴着大号创可贴,亲上去不但粗糙还带着浓郁的药味。
陆洺吻着伤口,似想吻去自己留下的疼痛,随后揽紧云千仞,安心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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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云千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变成了陆洺的人形抱枕。
他无奈地笑了笑,怕吵醒陆洺,乖乖躺人怀里没有动。
不一会陆洺也醒了,他不知是做了什么梦,并非安稳地醒来而是猛地惊醒,发现云千仞就在身旁后,又慢慢放松下来,含糊地喊了声:“哥。”
“阿洺早。”云千仞浅笑。
“嗯。”陆洺头埋在云千仞的颈肩处,手竟然极其自然地去撩云千仞的衣服下摆,将他宽松的衬衣撩至胸前,露出大半截腰。
云千仞:“???”
云千仞吓一跳,连忙按住陆洺的手,脸涨得通红,磕磕巴巴地说:“阿洺,我衣服,别,你是不是睡迷糊了……”
陆洺抬起头露出脸,眨巴眨巴眼睛:“我是想看看哥肚子上的伤有没有好一点。”
“不用看,好多了,已经不疼了。”云千仞感觉心臟要跳出喉咙身体腾起热气,心道不妙,挣扎两下想离开陆洺的怀抱,以防止更糟糕的事出现,“放开我吧,该起床了。”
感到云千仞正摆脱自己的怀抱,陆洺下意识地想搂紧他,将人禁锢在怀里,后又反应过来,不情不愿地松了劲。
两人洗漱后吃了早餐,陆洺离开宿舍去训练,云千仞查看任务信息的时候,收到了叶列娜的会面请求。
云千仞和叶列娜见面后,叶列娜一如既往热情,上来就给云千仞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对他说:“千仞,我要走了,我是来和你说再见的。”
“什么?叶列娜老师你要去哪?”云千仞惊讶地问。
叶列娜说:“去母塔,我结束了在第七子塔为期三年的教学任职,通过了b级升a级的向导考试,和一名a级哨兵组成了搭檔,然后最近母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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