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下来,才缓缓放开,退到一旁:?豫公子,请你离开罢,你伤也不轻,赶紧回去疗疗伤也好。?
?哼,有趣。?豫锋蹙了蹙眉,抚着折断的左手,瞥了眼聂氏姐妹俩浅浅笑道:?诸位姑娘,后会有期啦!?
目送他离开后,我这才松了口气,卸下绷紧的戒心,不由得累的跪坐于地。
?泉,你伤势如何?让我瞧瞧。?江烟渚立刻拉过我方才误伤的手,焦急的问道。
?仅是些皮肉小伤,不成问题,你只管先去给她们两人瞧瞧。?我看向一旁浑身是伤的聂氏姐妹俩,和江烟渚吩咐道,她确认了我伤势不重,这才宽心的去替她们诊疗。
我自个简易的用先前尚未归还的那方丝巾布包扎了伤口,便前去慰问两人伤势,聂风尽是些皮肉擦伤,虽是沾了些血渍,瞧来倒不是如何严重,然似是旧伤復发,腰间隐隐绽出了点鲜血。而聂雨浑身刀伤更甚,纤瘦手臂上还伤的不浅,倾盈而出的鲜血,将碧绿衣衫染了片灿红。
?唔……。?包扎时还疼的不禁发出声,那疼的微微发颤的娇小身子,我瞧在眼底满是心疼。
?方才那个豫锋提到,你们背叛甚么组织的……是甚么意思??待伤势处理妥当,一行人坐于原处歇息了会,我疑惑的问道,不料经我这一问,原本有些沉闷的氛围变得更为沉寂,聂风面上有些无奈,而聂雨则轻咬着牙,低头不语。
?你们不愿说,我便不过问,失礼了。?许是甚么不愿提及的过往,我连忙陪不是,却闻江烟渚开口道:?风姑娘,雨丫头,你俩原是刺客罢。?
刺客……?
我困惑的歪着头,而聂风和聂雨皆惊讶的愣了住,恐怕真是被江烟渚给说中了,换言之……她俩真是刺客不成?!
?烟渚姑娘所言正是,不过,也都是过去事了。?聂雨原想制止她说下去,可聂风摇摇头表示无妨,随后接着道:?实不相瞒,我俩原是那刺客组织『青任渊』的成员。?
刺客组织……青任渊……?
?青任渊是个专于培训刺客的组织,各个身着一身漆黑装束,暗地接赴杀人委託,为长安一带着名刺客组织,方才那位豫公子便是干部之一,成员自幼时即要透过许多残忍训练,蜕变为杀人利器,组里规条十分严苛,于二十足岁生辰时会被派遣重要任务,若是成功执行回报,便可获得组织认同,成为独当一面的刺客。?聂风语带些微颤抖,似是回想起了过去于那组织里时的恐怖记忆。
?若是失败了呢……??我心惊胆颤的听着这毫无人道可言的荒谬事,不禁问道,聂风摇摇头,而聂雨替她接话:?死,仅此一路。?
?于是便趁着二十足岁前逃出来了??江烟渚听的十分仔细,她静静地臆测道,而聂风面上有些黯淡的頷首道:?是的,我们如此犯下违背行为,私自叛逃,故遭组织下达指令,欲将我俩叛徒给剿杀。?
?方才那恐怕不是第一次遇上组织遣来的人,你们先前是如何逃过一劫??
?约莫两三个月前,我和阿雨由组织彻夜逃了出来,不料当真被人给缉捕,抓了个正着,差点儿便要被杀了。?聂风抬起头望向远方,悵然道:?所幸被一名善心男子出手相救,他不知施了甚么奇异术法,将那追杀的刺客给击倒,过后也不再追杀我们,对了,那善心男子便是我们欲至梓州会合之人。?
听完这堆荒谬事,脑子一时仍消化不来,而江烟渚倒很是平静的沉思着。
?阿雨,你伤口还疼么??聂风凝着一旁聂雨,关心问道。
?不要紧,这点伤……无妨。?聂雨咬着牙,恐怕是在逞强,江烟渚见状,由包袱中取了个药丸似的东西,往聂雨嘴里一塞:?雨丫头,把这吃了。?
?唔!!你干啥呢?!餵我这甚么东西!?苦死了!?聂雨惊呼大喊,眉头皱的颇深,差点儿没将那药丸给吐了出来。
?你且放心,才不会要了你的命,免得我们还得于这荒郊野外替你收尸。?江烟渚恢復了轻松神态,打趣她道,聂雨气的鼓起了嘴,可那药丸的苦劲一来,又不由得盈出泪来,我看的也颇为无奈,只得苦笑着问道:?烟渚,那药丸竟是甚么??
?秘密。?
?…………?
我直是好气又好笑,无语的盯着她瞧。
?好啦、好啦,不过止痛的药罢了,俗说良药苦口,雨丫头你且忍忍。?听她说完,聂雨才放宽了心,可仍是不住的泪眼盈眶,恐怕那药丸当真十分的苦……。
青任渊……那极为残忍不人道的刺客组织,自幼年时始接受训练变成杀人利器,换言之不便是要抹灭作为人类的情感?况杀人本就非为常理,竟还真有这般专门组织……为何世上要有诸多杀戮?为何人与人之间不得平和相处?
风姑娘和雨姑娘皆是由那残酷地方逃出来的,恐怕她们早已经歷了许多非常人所能耐的残忍事情,怪不得初见雨姑娘时,明明差点儿便要被猛兽给撕咬成块,面上却是那般毫无惧色的模样。
不知为何,我心中对于杀人一事十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