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无用,忠心之人则可以以一敌百。
只是目前来看,她的院中确实是需要在多几个人手,一来是这几个人有些忙不过来。二来,也可以堵住那些还想着给清芷苑塞人的路。
但好在现在又有了个春芜,倒也不急于一时了。
“姑娘今日让人传话回清芷苑,说是在望月轩陪夫人用饭。我就告知春娘,中午不用给姑娘准备吃食了。果然没过多久,那个春娘就鬼鬼祟祟的出了小院。姑娘猜猜她去哪儿了?”
云露故意卖着关子,幸灾乐祸般的看着谢韶卿,她觉得这次她们姑娘肯定是猜不出来。
谢韶卿假装在思索,云露得逞的看着谢韶卿,正要开口告知谢韶卿答案。
就听谢韶卿悠悠的说道:“她定然不会走远,我猜她就在这院子周围待了一会儿。”
“姑娘怎么知道的。”云露本还想着今日能难住姑娘一回呢,谁知道谢韶卿这么快就猜出来了。
春芜你告诉云露原因。
“春娘没有老太太的允许,她是不敢出谢府的。再有现在是青天白日的,晾她也不敢做什么逾矩之事。还有你在这院中,她就算现在是有贼心她也没贼胆。所以,她此次出去定然不会走远,至于是做什么我还不得而知。”
夜半春情
听着春芜分析的头头是道,云露心中佩服的人除了她们姑娘,现在怕是也要多一个春芜了。
春芜的这番分析,谢韶卿听了心中也很赞叹。
“春芜姐姐所言不错,在春娘回来以后,我也悄悄的顺着她刚才走的路,走了一遭。果然发现了猫腻。在院墙外一棵不起眼的树上,绑着一条青色的汗巾。若不是走近了瞧,当真是瞧不出来的。
仲夏时节,树木苍翠,满树翠叶宛如华盖。能遮住烈日骄阳,也能遮住龌龊人心和红绡春情,但却遮不住一颗相思的心。”
“只是不知她为何要这般做,那个方巾代表什么?春娘就不怕被人发现那个方巾吗?”
“按云露所说的,那个地方偏僻,一般没有人去那里。自然也不会发现那个方巾。就算是发现了,也不能证实就是春娘的。到时候若真的要查,清芷苑中的人都脱不了干系。”谢韶卿说道,这若是被有心人揪住不放,清芷苑的人怕是都要被春娘所牵连,当然也包括她。
“姑娘,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将春娘带来审一审。”云露听了刚才谢韶卿之言,自然也明白了问题的重要性,她可不允许任何人,给她们姑娘身上泼脏水。
“现在问她,她是不会认的。”谢韶卿说道。她虽然见过几次春娘,虽然看着外表柔弱,但她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倔强。
“姑娘说的对,只是她为何要这么做。”云露说道,只是她话音刚落,就好像突然想到什么,脱口而出道:“莫不是与男子私会。”
谢韶卿点了点头,春芜所说的这个可能性最大,也同谢韶卿猜测的一样。
春娘年约三十七八,略有姿色,况且她肤色白皙。若是不说她是做什么的,很难将她和一个厨娘联系起来。
“听闻她有丈夫,还有一个孩子。她这般做,若是被人发现,岂不是要被人所唾弃。”云露叹息着说道。
同样是人,男子娶三妻四妾,流连欢场都无事。但却绝不会容忍女子偷情,何况还是有妇之夫。
“岂止是会遭人唾弃,恐怕连性命都会不保,只是她再做此决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所要承担的后果,何况她已不是无知小儿。”
因此,谢韶卿既不会指责也不会同情。
就算春娘不是老太太的人,做了这等见不得光之事,也断然不能留在清芷苑了。否则日后被人发现,会连累了院整个清芷苑。
“现在想起来,之前几次都见过春娘打扮的很是娇艳,原来是与人私会。”云露恍然道。
“奴婢也注意到了,只是未曾多想。只觉得女子涂脂抹粉也很正常,不一定是为了取悦男子。要不是今日云露发现这汗巾,倒让人很难往那方面想。况且这春娘平日做事倒也勤恳规矩。”春芜说道。
“若是这样说,这应不是第一次了,但为何守门的秋婶都没有发现呢。”云露疑惑的问道。
这一点,谢韶卿也想不明白。秋婶是母亲从王家带过来的人,极为忠心。断不会背叛谢韶卿。唯一的可能就是春娘可能动了什么手脚。这一切也只有问过春娘才知道。
“只是现在一切都只是猜测,我们要有证据才行。”谢韶卿道。
单凭一条汗巾,是说服不了白氏的,她得有实实在在的证据才行。
“难道姑娘是想捉住与春娘偷情的男子?”云露一脸惊讶,她们都是未出阁的女子,这种事如何去做。
谢韶卿看见云露双颊微微泛红,就知道这个傻丫头想歪了。
“傻姑娘,想到哪儿去了,单凭我们院中这几个人是抓不住的,何况我也不会让你们几个去。再说了,由我们抓人,反而会让祖母起疑心。”
说完,谢韶卿看了一眼春芜。眼下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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